盛漾刚用剪刀剪开一段线,易隽承便轻轻地嘶了一声,盛漾淡淡瞥他一眼,没作声。
高峰心里腹诽:爷的演技是真好啊,毫无表演痕迹。
盛漾又剪了一段,易隽承又是轻嘶,额上有细密的汗,愈发像祸国殃民的妖精。盛漾再度瞥他一眼,仍旧不为所动。
易隽承弯了弯唇,也不急的,可是也不闹了。
漾漾心里可通透得很,当初缝针的时候没打麻药,他也没作声的,现在拆线怎么会反倒叫唤呢?这根本不科学。所以,这不过是他们两人之间的小情趣。
拆完线,盛漾站起身来,“没问题了,我走了。”
毫无一丝留念的。
要不是那天盛漾的那句话,易隽承会怀疑她是不是对自己一点念想都没有,但是还好那天他听到了。
易隽承望着她笑了笑,挑眉,“你就不想看看我新买回来的一幅画?里面机关暗藏着藏宝路线。”
盛漾眼眸顿时一亮,那抬起的脚也放回去了,“好呀!”
易隽承以前对她这样倒是有点幽怨,现在渐渐释怀了,没关系,他才是笑到最后的。
高峰站旁边,没好意思说,那幅画就是爷亲手画的,机关也是爷自己设计的,为的就是套路盛小姐,留下她。
唉,说起来他从未看到爷这么上心过,为什么人,什么事付出这么多心思。
盛漾乖巧地跟着易隽承去了密室里的收藏室,高峰很自觉地退了,去非洲的那段时间他思考了许多,收获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