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程又遇到了第一,第一次坐轿子。
晃晃悠悠的就好像坐船,但心里的那股优越感却无与伦比。
怪不得文官都喜欢坐轿子,有私密空间维护官员体面,有软座坐着身心舒畅!
但是,叶云程却不喜欢!
因为坐轿子代表着汉人武勇的退化。
遥想汉唐的文人,上马可以提剑杀人,下马可以抚民治事,所以才能开缰拓土,致北方蛮族不敢南顾!
当然,也不能苛责明人。大萌失了产马地,军用都嫌不足,哪儿来给文人乘骑?
只有我大清,完美继承了大萌的缺点,有马也不用;明明用火器揍趴了大明,却又对火器根本不重视。
这直接导致了华夏一百多年的屈辱,直到叶云程穿越那会儿都还没有缓过来。
想想都是一把辛酸泪!
便在他神游天外时,轿子落于目的地。
范知州领着叶、李二人直上三层,护卫轿夫留在一层,整个酒楼都已经被包了下来。
三人在雅间落座,这里视野开阔,临着江,风景绝美。稍停,佳肴美味流水价传了上来,直把叶云程馋的暗吞口水。
范知州此时已经恢复了正常脸色,站起身提酒。
叶云程忙挚杯站起,就等着他说完话,好即时开动。
没曾想,范知州的祝酒辞刚说一句,便听楼板声响,两个青袍官儿钻了进来。
一进来他们也不看范知州,直顾给叶云程告罪,说公务繁忙,收到消息太迟,慢怠了贵客云云。
话里话外都在剑指范知州。
叶云程听了出来,这两人是在说范知州通知他俩太迟。
可叶云程也不好接话,别人家闹矛盾跟他又没关系,何必得罪人?
于是打了个哈哈,违心道“没事儿,没事儿,正巧早上吃得太饱,还不饿。两位都是科场前辈,本官等一等是应该的。”
见他耍太极拳,两个佐官也不再多说。其实他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就是要把范知州欺压下级的形象传出去。
几人吃了一顿没滋没味儿的接风宴。
除了叶云程,他差点就把舌头吞下去,两辈子他都没吃过这么好的菜肴!
这可是纯天然无污染的。
他不由神往,宜昌这个小地方都有如此好吃的东西,再往下游呢?武汉、安庆、南京,再顺着运河北上,扬州、山东、天津、北京……
呵呵!
叶云程一想起这些地方,顿觉刚才填饱的肚子又饿了三分。
回到船上不久,叶云程刚眯下,范知府的劳军粮便送来了。不用他去劳神,李唯辅自会与他们交接并安排去各船。
下午,酒足饭饱又睡了个午觉的叶云程神清气爽,又开始折腾起手下“国防兵”,权当消食。
一百多人喊着“一二三四”围着甲板跑,引来了岸上无数吃瓜群众,纷纷指指点点热议不已。
兵丁们可能不习惯被人围观,均是一脸赧色。
叶云程当即恼了,正要训斥,却见船下走来一个灰头土脸的人。
来人登上巡座船,满脸自责道“兵宪,我没看好秦副总兵和张同知。他们……他们被衙役抓了。”
叶云程顿时目瞪狗呆,好半晌才道“他们手上的枪都是烧火棍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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