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云河的一艘游轮上,接电话的人,一样的很生气!
“啪!”一声,电话被他扔在了船头的沙发上,弹了两下,直接掉在了地板上。
“这只狡猾的乌鸦!”男人用手抚了抚自己脸上的胡子,满脸愤怒的说,“几次三番不按规矩出牌,不走寻常路,连‘云河’他都不吃!”
“哦!他有这么神吗?”旁边的一个女人,穿一件粉色短裙,手上握着一个红酒酒杯,饶有兴趣的问,“我看到网上和朋友圈里面有很多他的传言,哼哼,现在他已经是云州的一个神!或者说,神话!”
“神!哼哼!”男子恶狠狠的笑着,“云州的神,那是火鸦,可还不是成天被我们猎杀!我们一定要加快节奏,把这头神,不,这只鸟,早日猎杀!”
“把小希调回来,协助依依监视那个地方!”按照计划,云州咨询那边,只要“毒鸟计划”一启动,这边就开始启动第二阶段的计划,就是大量售出“云山”,把同样的东西迅速送往云州一些重要的高档食肆,让充了高毒素的“云山”在云州引发中毒事故,借机混淆“毒鸟”第一波的关注度,而默默无闻的将那只鸟猎杀。
当然,还有第三波计划,那就是舆论的攻击,但是,它们的前提却都是“毒鸟”第一波的成功!
但是,从今天反馈回来的信息来看,由依依牵头的这个“毒鸟计划”因为主角的突然离开,应该是失败了。
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可是,现在怎么办?那个人,现在又去了哪里?”女人遗憾的问。
此刻,在云河上,一艘小渔船正在缓缓地划着,它把有一点浑浊的云河河面,划开了一条白白的水线。
程紫山划着桨,心里却是忧心地说,“这云河,可是诞生了不少名人呢,就眉姨刚才讲的那个范老夫子,可是这一带了不起的大经济家啊!”
“不就是个军事家么!”庄紫娟对这个话题依然不上心,她不以为然的撇撇嘴,“把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送出去,用‘蜜糖陷阱’阴谋诡计搞垮一个国家,就成了经济学家啦!”
“人家那叫‘有情人终成眷属’!”程紫山笑着说,“关于范大将军的故事和传说,在云州可谓是层出不穷!
“还有什么?”庄紫娟的兴趣被成功的提起来,“我还以为你们男人,只是关心和研究西施呢,没想到你们对范大先生也研究什么深入滴!”
“还有‘零和游戏’。”程紫山笑起来,他得意地说。
“嗯,这个怎么讲呢,”庄紫娟皱皱眉头,“我记得他有一个‘贵出如粪土,贱取如珠’的提法,他貌似没有提出过类似的观点吧!”
“你说的那个反向投资论也是重要的一条,现代价值投资理论上经常运用呢,最近的抄底大师正是运用了他这种策略,进行投资理财,可是赚得钵满盆盈的!”程紫山说。
庄紫娟起身把帽子后沿拉了拉,“胜利者的光荣后面往往隐藏着失败者的辛酸和苦涩,这是零和游戏的内涵,你的范大师可没有提出来哦!”
“他是没有提出过,也没有见著于相关记载,”程紫山还是风轻云淡地解释,“其实,他正是用自己的一生的感情经历去践行了这一条,还有,他的三聚三散,经济循环周期运动论,多少也是这种思想的主导!”
在一河金子般的波光中,庄紫娟竟然托着腮帮,坐在船头沉思起来,她不说话的样子,看起来恬静柔美,如同邻家小妹妹一样温情而真实,与云河蓝天碧水融为一体,宛若高天之下一幅极美的水粉画!
程紫山不觉看得有些呆了!
“山晚云自静,天高水长流。”
他突然想起来这两句诗,莫非那位诗人也是在这样的美景当中,才写下如此美丽的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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