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北握拳幸灾乐祸的说“不愧是亲兄妹,一个比一个讨人厌。”
“让让。”
比起二北的嘲讽,君朗简单明了的两个字“让让”,更有深意。
夏小籽怔在那儿,一动不动。
难道,哥哥已经猜到她做了什么事?
“什么玩意儿?”
“噗…哈哈!猴兄,你怎么抹了自己一脸的泥巴?”
“它还你,我不要了!”
依旧是白白净净的大白虫,轻轻松松的又回到安宁的手上。
看大白虫安逸的小样,安宁就已经知道猴赛垒被它整得不轻,他的脸上都是“芬芳馥郁”的米田共。
大白虫抱怨道“这狗屁的乌黛岭,除了山就是树,却没有一棵果树,真没意思!”
“这就是你拉我一脸屎的原因?”
“不然呢?我肠胃不好,吃得不习惯的话,就容易跑肚拉稀。”
“那你可以跟我说,你说我就听。”
“……!”不想说!
这傻猴子又要动心?
求放过!它已经不想再逼自己,做这种恶心又缺道德的事情。
收到来自大白虫求救信号的安宁,想着小北还没全好醒来,他们就还不到跟猴赛垒撕破脸皮的时候,再忍忍。
“大白……不太爱干净,你受不了它,也很正常。不像我,早就已经习惯它天天大早上的……污染环境。”
“不,我听懂了,也想明白了!请你把我老婆还给我,我要跟它双宿双飞!”
“……!”当她的大白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吗?
大白虫奋力的将自己粘在安宁的手心里,宁死不屈。
它已经做出一次伟大的牺牲,不想再来第二次!
直男虫,也是需要面子滴!
猴赛垒时刻盯着安宁的右手手心看,就盼着大白还能再给他一次证明爱情的机会!
安宁颤巍巍的扶起小北的脑袋,在她确认小北的鼻息平稳及体温恢复正常之后,她悬着的心也就稳稳当当落回到肚子里。
呼,小北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猴兄,我妹妹脸上的彩虹都不见了,是不是以后都不会再……再突然冒出来?”
“嗯。这点,你可以放心,绝不会再平白无故的显出来。”
“平白无故……?干脆点,当是竹筒子倒豆子,你一次把话说清楚。”
事关小北的脸,安宁不得不多留一个心眼。
猴赛垒不以为意的说“只要她以后不再接触并蕊花,管保她啥事都没有。”
“接触了,又如何?”
“并蕊花,并蕊花,并蕊花,这名字虽美,花儿也美,用来解彩菌的毒也很美,但每人只能用它一次。”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是说并蕊花也有毒?”
“说是毒,不如说是它生来就带着的诅咒。”
并蕊花能解彩菌的毒不假,可用了它一次的人,此生都不能再接触并蕊花,否则会引发残留在人体内的花之毒,从而闻之一次即心痛如刀绞。
安宁听罢,顿时心凉了半截。
她也不说清,自己求猴赛垒救小北,是对还是错?
……
<scrpt></scr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