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北哥,我们带着小北回去吧?”
“……!”
王二北转头看了看唯唯诺诺的安宁,也没再说什么。
但他铁青色的脸色,看上去是十分的吓人。
安宁只以为二北误会了她,才会怒不可遏的打了自己一巴掌,她并不是生气,而是羞愧。
都是她不好,没有照看好小北,害小北遭了这么大的罪。
紧跟在安宁左右的君朗,他的眼神不经意间的飘到背着小北前行的安宁身上。
这女人的力气还挺大,一声不吭的就背着一个看着比自己还重不少的女人,翻过了几个山头。
时刻留心到自家小少爷的老笼,他暗自揣摩君朗的心思。
“小少爷,您刚才……是有意帮这大北姑娘解围吗?您不喜欢那个总扭来扭去的夏姑娘?”
“笼伯,你不觉着宁君兰的某个想法特别棒吗?女人嘛,对男人来说,还有嫌少的时候?”
“您的意思是……?”
君朗没再开口,反而眼中放光的盯着安宁看。
背着小北的安宁,只顾着想如何跟二北和小北交代“毒彩菌和并蕊花”一事,完全没有留意到自己的身旁,有一头虎视眈眈的色狼!
心眼多的夏小籽,时不时的鄙视猴赛垒两眼,这东西就是没用,看上什么不好啊?
它偏要看上一条虫?
虫!
它是好吃,还是可玩?
还有这帮神经病,翻了半天的山,就只为了来爬爬山,散散步?
“各位,多谢你们费心帮我找到我妹妹。”
“哎,朋友一场,帮帮忙而已。我想就是换做是我们谁有点事儿,王二兄也会友好相助的哈!”
“未必!”
抱歉!
他王二北前面说的那一番话,也就是表面上的客套,可不是意味着他欠这帮人的人情。
被怼得哑口无言的君朗,只好呵呵笑着给自己解围。
敢不给爷面子,等回头,爷就偏娶你妹妹,看你还神不神气?
宁君兰牵着被绑得跟个粽子似的猴赛垒,拱手有礼道“这份大礼,你要不要收下?”
见状,夏小籽的神色有些慌。
这东西可不能送人,更不可能离开乌黛岭半步!
猴赛垒“唔唔”的想说话,却因自己的嘴里被塞了一大块石头,而无法开口求夏小籽开恩,救他一命。
“要他有何用?浪费粮食!”
“那就把他杀了,以解王二兄的……?”
“你们不能伤害猴兄,他是我的朋友!”
安宁打断宁君兰未完的话,语气坚决的拦在前面。
对此,猴赛垒感动的眼泪哗啦啦的流,向安宁迷人的背影,投以无限的爱意。
心知不妙的夏小籽,也不等众人做出反应,她便借着自己离猴赛垒的距离较近,上去就将猴赛垒的脖子拧断。
这种三心二意的东西,只有死了才能守住秘密!
“夏小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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