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招”,那就说明这个死人在他的心里,存着相当重的分量!
他还会不时的想起这个死人,在跟她亲吻之后,仍心心念念的忘不掉!
君朗也没否认,道“是,我跟你再提起这个事,不是想辩解,而是想告诉你,你没必要把这个事记在心上。”
“是啊,我没必要记着一个死人。”
“……!”君朗没有接话,他听得出来,这话的讽刺。
可又如何?
他就是忘不了她,死了的人,也会需要被人记挂。
“放开我!”
“我可以放开你,但你不能再离开我身边一步!”
君朗再次将安宁锁在自己的身边,不让她离开半步。
他知道自己一松手,这傻女人就又要跑到群山去找死,没意义!
与其放她去为了别人葬送性命,那还不如他将她囚禁在身边,给他生儿育女。
做他……一辈子的女人!
“君朗,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我要去哪儿,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是死,是活,想为了谁去死,跟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我已经认定你是能给我生孩子的女人,那你就是我的女人,死了也是我的鬼。”
这种恶心吧啦的话语,亏他也好意思说出口?
她不是谁的附属品,更不会为他生孩子!
安宁再次试着挣脱君朗紧扣的大手,骂道“你个疯子,喜欢死人,那你就该去找死人给你生孩子,缠着我干嘛?我就是化身为鬼,也不会跟你在一起!”
“这事儿,没得商量!”
“呸,你以为你是个独裁者?人人都听你的话?说到底,你也不过是个懦夫,可悲又疯狂的神经病!”
“找死!”
“呃?”
君朗换手改掐着安宁的脖子,人嘛,都是很脆弱的存在,轻轻一掐,命就没了。
当年的她,是不是也是被他们掐死的?
虽不觉着有窒息感,但被人这么抓着脖子,仍让安宁本能的想挣扎。
她锋利的指甲狠抓着他的胳膊,一条条如蚯蚓爬行的伤痕,遍布在他的手臂上。
“我带你去。”
“咳咳,不需要!”
安宁趁君朗的手一松,赶忙踢他一脚,逼他放了自己。
这人疯到这种程度,算是没救了吧?
刚才,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竟然能忍得住不出手?
却在这时,君朗一把抱住剧烈咳嗽的安宁,近身看清安宁的脖子上,微红了的手指印。
他根本就没用力,也会在她的脖子上留下痕迹。
那当年,她也不是被人掐死?
“喂,你又想发什么疯?”
“不是,我是看你脖子有红痕,想给你吹吹。”
“……!”疯子!
安宁被君朗气得没话,她都不知道该骂他是个丧心病狂的混蛋,还是骂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疯子,都不按常理出牌!
她转身就走,特意将大白拿在自己手里,随时作出反击。
再敢妨碍她的事,她也不会再对他客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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