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有劲儿,嗝!”
君朗咕噜咕噜的两下,就已经灌下一坛酒,他的整张脸都红得像蒸熟的螃蟹,通心的红。
等老笼想阻止的时候,又是半坛酒下肚的君朗,根本不听他的劝。
“我要喝,喝个够!”
“笼伯,他要发疯,你就让他疯个够!”安宁撇嘴道,她最瞧不起的人就是酒鬼,除了喝酒,就什么都不会!
也就是像老笼这样的忠仆,才会如此豁出去的劝阻。
这要是换做是她,她才不会管这种事!
乌黛岭,西宁祠堂。
烛火轻晃,阴风袭来,坐在蒲团上的老者,警惕的抓起手边放着的拐杖。
“哈哈,近十年没见,你都老得不成人样了!”
“你会到这儿来找我,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不,不不!十年如一日的住在蘅苑里,从不外出一步的我,哪能有什么麻烦?倒是你,可不能玩得太过火,当心玩火!”
“我不明白你这话的意思。”
淡定如宁天祥,面上仍能装出茫然的表情,没人能看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宁义馨也不跟他废话,说“东曹一亡,剩余的西宁,北王和南君三家便相互约定,往后在必要的时候,让自己的孩子联姻,以巩固彼此的地位!”
“这话说得挺妙,那我倒是要问问你,你当年为何要临阵脱逃?当时,只要你勇敢的跨出第一步,后面的那几步都将在我的掌握之中!我们宁家,完全可以吞并南君和北王,一家独大!”
说起这些话的时候,已入暮年的宁天祥,一下子有了生机。
他看孙女宁义馨的目光,更是又爱又恨!
宁义馨满不在乎的说“是吗?我可不这么认为,失败者就是失败者,再多的阴谋也无法扭转局面。我不认为如今的局面有什么好,就这么下去,可以了!”
“怎么就可以了?这些年,南君出了个修炼奇才,北王的人又多,他们都逐渐压迫我们宁家,一点点的削弱我们宁家的实力!”
“那都是你的个人看法,阴谋论罢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
宁义馨深知自己说再多的话,再消极的态度,也没法改变爷爷的妄想之计。
倒不如,她先顾着自己的事。
“那几个孩子……很无辜,我不希望你的双手再沾染上鲜血,就这样放他们走吧!”
“休想!”
侧对着爷爷的宁义馨,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纱,上边绣有一只腾空欲飞的金色凤凰。
要有人仔细端详这只金色凤凰的话,定然能看出它是由一条条小虫子组成,密密麻麻的让人生出鸡皮疙瘩。
她该做的事,都已经做了,接下来就看那帮孩子能否破局?
“这是……金砂玉石?”
二北倒了一手的金砂玉石,闻着这味儿,就已经能猜出这些金子化沙的玉石是金砂玉石。
算是他走了大运,在他年幼之时,为玩捉迷藏而误闯一间奇奇怪怪的密室,不慎打翻的小瓶子里,装的就是这个东西。
他清楚的记得小瓶子的瓶身,还贴有一张纸,上边明确的写明金砂玉石!
后来,他也是听人说,才知道金砂玉石有何作用。
“小公子,那是你妹送给我的东西!”
“呵,你说的话你信,我不信!”
到了他手里的东西,他还就没换过!
只要他将金砂玉石带回到双情谷,他保证所有人都会夸赞他,称他是英雄!
“小公子,想过过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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