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君朗不仅一点都没有感到意外,反而是一副早有预料到的表情。
二北暗暗咬了咬牙,想爹跟别人爹比,结果就是惨不忍睹!
“你还咬牙?属狗的?”君朗说话的嗓音很平稳带笑意,像是在跟老朋友叙旧。
“有这闲心说我,还不如赶紧想办法救救大北!”
“她?现在不是我们能插上手的事,就像刚才,只要你的力量一注入到她的体内,她就会当着你的面,碎成……碎个,就是死的意思。”
君朗想脱口而出的是“肉泥”两个字,转念一想,他考虑到王二北的感受,便打算换成“稀巴烂”这三个字。
不过,这么说会不会显得他太无情了?
于是,他选择了自认为最委婉的说法,一个字“死”。
被这话惊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二北,后怕不已的看着自己的手。
他根本没法想象,当有一天,自己亲手杀死自己心爱的女人,会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傻了?”君朗伸出两根手指,在二北的眼前摇晃。
这蠢货是又犯傻了?
傻子就是有福气,比任何人都有福气!
君朗难掩心疼的看向仍在苦苦支撑的安宁,傻丫头!
别的女人都是惊慌失措的大喊大叫,坐等男人来救。
独有她,傻不愣登的抢着救人。
这儿有那么多人,何须她一没本事的傻丫头来充当救世主?
“你笑什么?”
“……!”
君朗摸向自己的脸,是他的眼睛笑了,还是他的鼻孔在笑,又或是他的嘴角向上勾起了某个弧度?
呸!
他才没有在笑!
不明所以,二北在看到君朗傻乎乎的摸脸动作之后,也跟着笑了。
也许,他们能成为最不爽对方的朋友?
“宁老家主,您再这样,大家可就不好收场了喂!”丽夫人轻笑着说道。
这话像是有意将刚发生的事,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
手持拐杖的宁天祥,老脸一沉,话是没说,却也显然是要默认了丽夫人的话中之意。
夏小籽急躁的喊道“爷爷!”
这就算了?
不行!
这可不行!
那两个讨人厌的女人还没死,还没死透呢!
她张嘴又喊道“爷爷!”
宁天祥跟个倔强老头似的,拧着脖子,看着是面沉如水,实则他的心里早已是波涛汹涌。
爷爷么?
是了,以前也有个豆芽儿大的小孩,总喜欢跟在他的屁股后边,脆生生的叫他“爷爷”。
霎时间,向来铁石心肠的他,竟任由泪水湿润了双眼。
稳如一批的丽夫人转移阵地,来至王政的面前,她挑着眉,打量坐在地上抹泪的小北。
这就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的真谛吗?
是了。
是这意思。
“你,你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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