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搡的老笼,心力憔悴的想自己又错哪儿了?
他们不都是站在同一阵营吗?
“曹叔叔,你这人看着挺斯斯文文的,怎么能对笼伯推来推去的?笼伯伯,你没事吧?”
“我没事儿,你还是快跟上去看看吧!”
被安宁从地上扶起来的老笼,都没拍自己一屁股的灰,就要安宁快追上渐行渐远的的君朗。
安宁看了一眼君朗的背影,抿了嘴,微叹气道“别管他,他要做什么事都是他的自由!”
“大北姑娘,你……?”
“笼伯伯,你再说这种话,我可就要生气了!”
不可能的两个人,再怎么被长辈外人看好,都无济于事。
这,也是安宁不敢把自己的心放在君朗身上的主要原因。
她很清楚,心里也有数,深知自己的婚事身不由己!
既如此,那她又何必做不切实际的白日梦!
可能是有所感,着了魔似的往天鹅书院走的君朗忽然转过身来,一眼就跟安宁悲怆的眼神对上。
她这是……在伤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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