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哥,你别想了,估计咱们买得这头牛,应该也是被他们动了手脚,尽管李爷爷说了病牛的事,我也只是当听听,这牛不耕地还好,如果耕地怕是要惹出事来。”
想不到眼前的上官清儿,真是聪明,也是事顾,怪不得不说病牛的事,原来是这个原因。
她是十几个金人都不怕,却怎么怕了这村里人,做起事来少了杀伐之气。
“清儿,快去休息吧,天也晚了。”
上官爷爷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
“好的爷爷。”上官清儿连连地答应着。
“你快去睡吧,等一下,我去拿个东西给你。”
唐天把放牛时采的一束花放到上官清儿手里,接着说道“回去放在房间里,别让牛吃了。”
“好!”
上官清儿推门而出。
还算你心。
这花真漂亮。
可惜了中午的那束花……。
晨光应照。
唐天和上官清儿背着一大堆兔皮包已经朝村外走。
“上官,听说你们家买了一头病牛,那牛不能耕田,小心哪天死了。”
“吴正,闭上你的嘴。”
上官清儿正眼都没看吴正一下,低头继续走着。
看来村长的儿子,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货习惯地用后世的眼光看待村长,毕竟后世村长的口碑不是很好,都成了做尽坏事的代名词。
……………………
“小子,让你小子牛,这回看你买个病牛回来,我看你怎么犁地。今年就提高你们借牛的钱,你不是有钱吗?看你能有多少钱,村子的穷人就是个无底洞,你能填得几个窟窿。”
吴正看着唐天和上官清儿的背影,冲着从树后闪出的小北和小刚说道。
“小刚、小北,你两个有空就给我盯着他们,听说他们做了个什么包,听说挺赚钱的,哪天让他们也出出血。”
“我也听说了,皮货行的老板一口气订了三十五个,一个就五百铜钱,这家伙发死了。”小北说道。
“一个五百,两个就是八百,三个就是一千……”小刚数着指着说道。
“刚子,就你这石头做的脑袋,别算了。”小北说道。
“这样,你们马上到集子上去,告诉赵爷有这件事,并告诉赵爷如果事成之后我请他吃饭。”吴正阴笑地说道。
“放心吧,赵爷可是个三百时就能闻到肉腥的人。”
“哈哈,有他们好瞧的!”
“记住,不能伤了清儿,明白吗?”
“明白,放心了。”
…………………………
镇上不开集,却是冷清,皮货铺的张老板就是开口订了十个兔皮包的客人。
“兄弟真是守信,没想到还提前来了,昨天你们走后,就有好多人来打听那个兔子皮包的情况,这样,我今天再订上三十个,你把今天的货先放下。”
铺主眉开眼笑地拍着唐天的肩膀说。
皮货行的铺主姓张名开,一直在集子上做皮货生意。
山里别的没有,就是动物多,这些年,张老板也是小有名气,发得不清不楚。
“张叔,这一切都好说,只是。”
他停了停并没有接着往下说。
他知道这个张叔做皮子生意,一定是闻到铜钱味,所以才急着再订上三十个,看来这价钱是要提上一提。
要不然起早送货,摸黑赶做,怎么也得挣个辛苦钱。
“好说,好说,这样,每个皮子包再加二百钱,皮子的钱都算我的,你看这样如何呀!并且你在集上的散客生意,也都可以到我这里取货,不需要另外加钱。”
铺主老张算是开出狠价。
“好的,没有问题,明天我再送三十个来,放心。”
唐天确实很开心,没想到自己又接三十个皮子包的订单,还比以前多了两百钱。
尽管他知道皮子铺的老张挣得更多,但是他也很满意,做生意一定要双赢。
“走,我们去买些包子回去给牙子吃。”
唐天想起牙子吃包子的样子,又是同情,又是悲愤,受苦的人太多了。
集镇上的铺子虽不是太多,但也都开了门。
包子铺的生意算是集上最好的,很多人都来买包子,相比之下对面不远处的木器铺,就萧条很多。
乱七八糟的破旧耕犁堆放在外面,显得更加破败。
真想见识下宋朝的犁是什么样子。
原来没有什么区别吗?
最大的区别犁头居然是木头做的,很多犁损坏的位置,都是这个木制的犁头坏了,为什么不做个铁犁头,不就不容易坏了吗?
“老人家,这犁多少钱卖。”唐天客气地说。
“卖什么卖,你不要戏弄老夫,一把新犁才三百钱,你说这破犁有人要吗?”
“老人家,你帮我把这旧犁修修,我做几个小东西,你看可以吗?”
这货给老人家简单在地上画了个图。
“好的,你先忙吧,等下过来取。”
老人家低头看着地上的图。
唐天捡起一把已掉下来的木犁头,直接跑到旁边的铁匠铺,让铺主打四把铁犁头。
上官清儿拿着一大捆布站在布行门口张望。
这货拿着几把破犁和四个铁犁头跑过来。
“唐大哥,你这是做什么呀!这东西都乱成这样子,不能用吧。”
上官清儿看着这堆乱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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