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驰暗自苦笑,本以为这个太傅轻轻松松,还能搭着小皇帝好吃好喝。然而实际上却是问题一大堆,身后还有人虎视眈眈的盯着。
陈白驰合上书本说道“我相信他以后肯定会努力的。”
门口左侧的人冷哼一声,怒斥道“一开口就指责皇上,闭口不谈自己!?”
紧接着门口右边的人附和道“怕不是再过几天,就敢以下犯上了吧?”
监堂本不存在,皆是因为陈白驰这个太傅而立。她来之前就想过可能会面临对方刁难,也算有些心理准备。
她本想和和气气的跟监堂的人交谈,但是对方根本就不是来跟她好好说话的,她再要客气,那就是自讨没趣了。
陈白驰也不动怒,一月之期只过了一周,监堂也不能怎么样。她冷漠的说道;“我的事不劳各位烦心,还请带上自己的东西离开,不要妨碍我授课。”
“太傅授课自然不敢妨碍,只是皇上的时间宝贵,我们可不敢看着别人浪费了!”
门口中间的人望向陈白驰,眼神凌厉,不怒自威。
陈白驰望着中间这人,比起左右两人,自多了一分儒雅气息。
而且他说的也不无道理,景俞这一周来,确实因为思念母亲半点知识没有学进去,这一点确是事实。
右边的人紧接着道“这人呐,若是自己虚度光阴,那我们管不着,可若谁想耽误皇上学习,那我们可不能坐视不管!”
陈白驰向那人撇去,额宽鼻扁,耳丑嘴尖,说话阴阳怪气,指桑骂槐。
她尚未搭理那人,那人却主动招惹。陈白驰自然不能忍,厉声反驳道“长大成人尚且需要时间,何况授课?难道你着急它就能一下子钻到你脑子里了不成?”
门口左边的人上前一步喝道“面对大学士如此无礼,你这太傅如何教授礼法?”
陈白驰刚要接口,右边那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又响起“谁要是服侍这种人呐,可真倒了大霉了!”
他表情造作,语气怪异,还不时用轻蔑的眼神看向陈白驰,
任凭是谁,突然面对一群人不问缘由的指责,都难以保持心态不发火。
陈白驰自成为组织首领,再到叶琛相府以来,何时受过这样无端的冷嘲热讽?眼看着她就要忍不住心中怒火,挥拳揍人,门口右边那人却忽然闭口,低头看着手上的书本,身子缓缓往后一退。
他这番变化陈白驰看在眼里,脑中下意识的浮现一个词狗仗人势。她刚动了想要揍人的念头,那人立即住嘴,闭口不言。这等察言观色的功夫,简直厉害。
这么一想,她心中的愤怒登时转变成了嘲笑,不去理会他,对着中间的人说道“第一周授课成果确实不好,一月之期尚未过半,还请多给些时间看看。”
中间的人望向景俞,叹道“及时止损,只会耗费一周的时间,若是继续放任太傅胡来,这一月之后,只怕皇上再无心学习。”
陈白驰躬身一揖,说道“既然我是太傅,就还请各位耐心等待吧,一月之后,若皇上测验不过,这太傅我自然拱手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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