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陈白驰微微点头,随后又立马摇头,皱眉说道“他们都不过是为了填饱肚子,保命而已,只能说蟾蜍运气不好吧!”
叶琛又继续问道“那国公府和李家呢?”
“那自然不能相提并论了,人之所以和动物有区别,便是人知道什么事不该做。国公府明知道不该做的事还是做了,最后不就等着你来审判了吗?”
陈白驰嘿嘿一笑,将叶琛比作正义的审判者。她一直相信“善恶终有报”这一句话,眼下国公府作恶多端,终是走到了尽头。
叶琛摇了摇头,说道“我可不是什么审判者或许,是巧合给那只蝴蝶报了仇的青蛇吧。”
“蝴蝶?什么蝴蝶?”陈白驰伸手在叶琛眼前一晃。
叶琛回过头来,理了理思绪,将交代给叶木的事情告诉了陈白驰,希望陈白驰能够说服李虎出庭,指证国公府当年迫害李家一事。
当年国公府大公子看上李家之女,李虎的姐姐。李家知道这大公子不是什么好人,誓死不从。国公府仗着是太后的外戚,将李家安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赶入大牢。就连那些丫鬟佣人也无一幸免。
后来李虎得救,躲在蒲川城里。国公府将整件事做得干净,没有半点影响,依然潇洒自在。
叶木领了命令,暗中找人报官。找的这人正是康敬接手这家店铺的前主人。
他给国公府的打手威胁,不得不转让了店铺逃离保命。叶木找到他,打算以这一件事为引子,引出李家冤案。
叶木谨遵公子指令,行事迅速,只过了一晚上,就已经计划好了事情。
第二日清晨,名为“承安府”的衙门前,一个约摸四十来岁的人击鼓鸣冤,将他如何被国公府逼得扔下店铺逃命的事情说了出来。
现如今的国公府不同往日,没了太后的庇护,失去了曾经的威风。这承安府正堂上坐着的审案官一听,顿时来了兴趣。
曾几何时,国公府风光无限,在这京城中犯下不少坏事,无数人前来报官伸冤。奈何这偌大的京城之中,审断案情,维护治安的官员在国公府面前,亦是不敢造次。
今日,这官老爷又听得有人提起国公府,精神抖擞,回想起多年来遭受的打压,不觉怒气勃发,想要将心中压抑的愤恨倾泻在这起案子中。
他仔细盘问这报官的店掌柜,店掌柜也依着叶木的计划,全盘交代,说道最后,又引出李虎遭受威胁一事。
官老爷听着国公府的劣迹,不禁破口大骂。此时衙门外围着不少看热闹的群众,听见官老爷怒骂国公府,纷纷鼓掌喝彩,跟着一同大骂起来。
官老爷心中一热,情绪激动,便差人将李虎叫来问话。
这时候,衣裳铺已经暂时关闭,李虎和孩子们一同到了相府。衣裳铺前早有叶木安排的人等候,见到领命的衙役前来,询问情况后,领着他去找李虎。
衙役给人领着来到相府门外,心中暗自惊讶,等到李虎出来,恭敬客气的领着他往承安府走去。
衙役心中震惊,万没想到李虎跟相府有关系,那国公府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给驴踢了,失去了靠山,竟然还敢热相府的人。
衙役在前带路,李虎身后跟着三个侍卫,五人快步前行。
路程过半,五道身形出现拦住去路。这五人穿着打扮均是破破烂烂,让人看着不免怀疑这些人是西城脚的乞丐,唯有手中的刀剑,告诉别人他们不是善茬。
衙役瞧见几人拦住去路,厉声喝道“什么人,滚远些,别挡着承安府审案!”同时,三个侍卫长剑拔出将李虎挡在身后。
对面五个乞丐中为首一人冷笑道“审案还请找阎王去吧!”话音未落,他与身后四人飞奔向前,提起刀剑向衙役身上刺去。
衙役大惊失色,他手中只有一根上黑下红的木棍,面对着迎面而来的长刀利剑,如何抵挡得住。
他尚未来得及舞动木棍,对方已经到了身前,眼看着他身上就要多出几个窟窿,身旁三道长剑飞过,那三个护着李虎的侍卫持剑迎击。
三个侍卫挡住对面五人刀剑,其中一人回首喝到“带着人走!”他一句话尚未说完,左手已给划破一道口子。
李虎咬紧牙关,拉着颤颤巍巍的衙役往旁边跑去。那五个乞丐见状立即转身去追,三个侍卫齐身挡住去路,挥剑向对方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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