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狱卒打开门锁,何大公子连忙抢身想要钻出去,却给狱卒一把推倒在地。
何大公子脸上满是诧异,接着怒骂道“你不想活了是不是!等我出去,你认识的人没一个跑得了!”
他破口大骂,又转头拉起他爹的手,撒娇般的说道“爹,叫人把他们全拷走!”
何大公子期待的盯着他爹,期望他爹衣袖一挥,涌入数十个打手,将他所指的人全部拷走。然而他爹始终苦着一张脸,不住的低声回到“闭嘴!”
他略感诧异,正要询问怎么回事,站在他爹身后的衙役扬手一推,他爹身子前倾撞在他身上。随后,衙役关了大门上了锁,转身离去。
他抱住他爹手臂使劲摇晃,嘴上不断说道“爹快把我弄出去啊!”他爹给他问的烦了怒斥道;“我不是来救你的!我也给关进来了!”
此话一出,何大公子大惊失色,腿下一软跌倒在地。
那三个蜷缩着的囚犯缓缓展开身子看了过来,何大公子发现这三人异样,慌忙躲到他爹身后,喝到“你们干什么,我爹可是国舅!”
那三个囚犯一言不发,一齐将视线移向门外的狱卒,几个狱卒纷纷走到另一侧背对着他们,然后伸出手指缓缓摆动。
三个囚犯互相望了一眼,大吼着挥动拳头往何大公子冲去。
“别,别打我!我爹是国舅!”
景俞的月测已没剩的几日,陈白驰毫不担心,甚至还盼望着这一天早点到来,好狠狠的在那几位大学士的脸上扇一巴掌。
午后,陈白驰想找叶琛询问李虎的情况,却不见叶琛行踪。她便打算只身前往那承安府瞧瞧情况。
自从叶琛开展扳倒国公府的计划之后,衣裳店的孩子们就给全接到相府里了,康敬和几个老人也一同住进了相府。
空闲下来的五个侍卫又回归了老本行,当着陈白弛的保镖。
陈白弛脚上伤势未愈,这几天出行全靠徐伯接送。然而今日她坐上马车时,却发现车夫换了一个人,不心中不禁诧异,难道是这徐伯又出车祸摔伤了?
这壮年车夫笑着含糊过去,便驾着马车往承安府赶去。
陈白弛虽是疑惑,但心中挂念李虎的情况,也无暇顾及这车夫的异状。五个保镖分在左右。跟着马车往衙门赶去。
到了衙门口,小胖搀扶着陈白弛下了马车,往人群中挤去。见这大堂正上方坐着一位官老爷,正在问话。紧接着左右两侧分别坐着叶琛和白子奕。
瞧见白子奕,倒让陈白弛有些意外。没想到他会亲临衙门,看来这国公府比想象中的更加重要。
堂下跪着四人,右边的是被国公府的打手威胁的李虎两人。而左边这两个人,衣衫褴褛,蓬头垢发,侧过脸时还能瞧见面上乌青红肿,让人怀疑这两人是不是给衙门私自用过刑。
陈白池心想,今日应该是审理李虎和国公府的事情,怎么左边这两个人却并不认识?
他侧头向小胖问道“左边这两个人是谁?怎么鼻青脸肿的?”
小胖嘿嘿一笑“那两个人自然便是今天的主角,国公府的国舅和他的宝贝儿子了。”
陈白弛笑道“你可别骗我,这小小的承安府,谁敢对国舅动手?”
“听说啊,是这何大公子殴打别的犯人,那些犯人不敢还手!
直到后来他爹也给关了进来,这何大公子没了保护伞,给那几个犯人狠狠的揍了一顿!”
旁边一个不相识的妇女低声说到,随后传来阵阵笑声,周围的人纷纷喝彩,赞叹那几个囚犯打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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