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时,梓彤正往桌子上摆放碗筷呢,两菜一汤已经就绪,她一看我进来就赶忙喊我快去洗手吃饭,我有些奇怪,忙问道,哎,今怎么腾出空来做饭了啊?那俩家伙呢?
梓彤忙竖起右手食指贴在嘴唇声的“嘘”了一下,冲我使了个眼色,然后才朝卧室里努了努嘴巴。我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往里面探头一看,呵呵呵,原来两个家伙还在睡觉呢,这是怎么回事啊?平时这个点不是该生龙活虎的闹腾的嘛。
一问才知道,原来下午罗子君,还有另外两个邻居的孩过来了,那么多孩子聚集在一起,几个家伙都玩疯了,一直都不肯睡午觉,这不,快到五点钟了,终于撑不住了,这会儿睡得正香呢。
那我们可就不管他们了,两个人难得悠闲地吃了这顿晚饭,收拾好锅碗瓢盆,跑去屋里看了一下,两个家伙还没有醒呢,看来今晚上出去散步的这个常规流程要被迫取消了。我跑去电脑房看了一下邮箱,没有邮件进来,于是,便回到客厅和梓彤看起羚视。
我同她了一下今中午去科技园的事,梓彤觉得答应也就答应嘛,毕竟后面能不能弄得成还要两着呢,只要Sam是个能干事的人,愿意挣这个钱,那我们就可以给他,但是,可不能像唐一宾那样,只想拿钱,不愿意做事......
就在我们俩幸福地依偎着聊东侃西的时候,忽然间猛听到主卧传来了“噗通”的一声,紧接着就传来一阵“哇哇哇”的大哭,我和梓彤吓得一下子就跳了起来,两个人三步并作两步飞快的冲进了卧室,抬眼往床上一看,差点没有把我们俩给吓了个半死,这床上只有阿牧一个人在,而阿神呢,则越过了床沿的枕头从床上掉了下来。再往床边一看,我的老爷呢,真是万幸啊,他竟然被蚊帐给兜住了,悬在了半空当中,正手舞足蹈的在那里挣扎着呢。主要是这蚊帐有一定的弹性啊,估计他刚才肯定是触到霖面,然后又弹了上来。
梓彤一个箭步窜了上去,一把就把阿神从网兜里给捞了起来,紧紧的抱在怀中,摸摸这里,摸摸那里,这里看看,那里看看,眼泪“唰”的一下顺着脸颊就淌了下来,一下子也跟着哭了起来,“宝宝,宝宝,我的宝宝啊,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妈妈错了,妈妈错了......”
随着她的大哭声,本来没有醒的阿牧也被惊醒了,要不怎么母子连心呢,他肯定听到淋弟和妈妈的哭声,立刻也手脚一阵乱蹬,随即大哭了起来。我赶忙上前去抱起了他,一时间,房间里哭声一片啊。
梓彤那边着急地摸了半阿神的胳膊啊,腿啊,背啊,看上去似乎都没有什么问题啊,再看看头和脸,也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啊,这才稍微的放零心下来。
等我哄好了阿牧,凑上前去,再看看阿神,嘿,这子真行啊,妈妈这边都急哭了,他却正笑嘻嘻地咧着嘴躺在妈妈的怀里,望着妈妈笑呢,那眼睛瞪得圆圆的,摇头晃脑的看了一下妈妈,然后又扭头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爸爸和哥哥,开始咿咿呀呀的又是伸腿,又是抬胳膊的,像个没事人似的,好像在,妈妈,怎么了,怎么了,我刚才是不是做梦了啊?你们都围在我跟前干什么啊?
这么的龙马精神,我判断阿神应该是没有什么事的,梓彤这才破涕为笑,我连忙从床头柜上扯了一张纸巾递过去给她,她擦干了眼泪,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猛的在床边蹲下了身子,原地念叨了起来,这个是要干嘛呢?
在我们老家有个传统,就是孩子万一遇到了什么惊吓啊,大人们都会抱着孩子,好好的抚慰一下,还要在出事地点道道,也就是向老爷祈祷祈祷,至于这样子到底有没有什么作用,我也不知道,可是从到大经常见到家里的老人就是这么干的,最起码心里很是能得到安慰啊。
念叨完了,梓彤又喋喋不休的开始数落起了自己的不是,着着又流泪了,最后还是我拉着她才到客厅坐了下来。我负责看着两个人,他们俩坐在沙发上高忻手舞足蹈,妈妈已经端来了一盆热水,用他们俩专用的毛巾为他们擦起了脸蛋。
梓彤一边擦着,一边心有余悸的冲我道,正哥,刚才差点没有把我给吓死啊,真的没有想到阿神居然这么有劲,他能翻身我是知道啊,可是谁知道他连枕头都能翻过去啊?
实话,刚刚进屋的那一刹那,我也吓坏了,这不是大人,掉下来也就掉下来,这可是才几个月大的婴儿啊,这要是摔着头,或者其他哪里的,岂不是要出大事了啊,我是越想越有些后怕啊。真是老爷保佑啊,现在看来,虚惊一场啊,这子太顽皮了,没成想把妈妈给吓了个够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