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请罪的的第一日,母后便给了我蚀灵蛊,我不吃,便换伯朗兄弟回来吃,不管再怎么勤练,也只有如此了。”
颜娧都差点忘了南楚以蛊毒闻名,凝起眉宇问道“蚀灵蛊可有解?”
她没法想象伯夷比刀俎下鱼肉还凄惨,而他竟都委屈求全熬过来了。
“解药在母后手里,应该不可能拿到。”伯夷苦笑。
“夷哥哥,是否想去送父皇母妃最后一程?”她没来由的一问。
伯夷蓦然眼眶一热,顿了顿才压抑下了哽咽,怅然道“为人子女都该一送,母后赐死了昭贵妃,定然不会将消息走漏,只有我能送父皇母妃了。”
“夷哥哥始终都是明白人。”颜娧抖了抖已然半干的衣裳。
这些年她的桑蚕庄子请来了专为皇家织锦的匠人来,她的平面茧比传统水煮缫丝质量更为优越,络丝后的丝料耗损量极少,能出产更多量的熟丝。
她自然不会浪费啊!
所以她轻薄透气的单衣,都是都是自家庄子所产蚕丝面料,浸了水也干得快,再瞧瞧伯夷至今还渗着水的衣物,差异高下立见。
颜娧取下女装换上,不会挽髻的她,轻折了柴火树枝,将长发通通挽成丸子簪上。
伯夷再见颜娧那簪得七零八落的丸子头,便笑了出来。
“我的装扮有这么纾压?”颜娧没好气奴奴嘴,叹息说道“夷哥哥还是赶紧的把湿衣服烤干,春寒料峭的,风邪入体可就误事了!”
她学什么都快,偏偏拿长在头上的这头长发没辄,天份也强求不来,被笑一笑而已,她从没放在心上。
伯夷闻言,这才动手解下了直缀,还是留下单衣,学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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