佃户自知无路可退,又跃上房顶企图以靖王为质,还没来及探出屋檐,便被承昀一脚踢回房内。
“仙人饶命,在下知错。”农妇自知在劫难逃,连忙跪地告饶,不停叩首,期盼能换得一线生机。
“妳这贱女人!回去如何向王爷交待?”佃农孰可忍孰不可忍地一巴掌呼了过去。
农妇接下掌力,推开佃农,手里持着铁橄榄,慌张威胁道“你别再过来!能不能活着离开都还不知晓,还交待什么?跟阎王交待?”
舒赫扬起悠然浅笑,轻浅颔首道“也行。”
拂尘一下,尖细尘尾犹如细针,直奔来不急反应的脑门而去,两人竭力如同娃儿父母般,睁目结舌地望着彼此,口中吶吶无言多次,瘫倒在地气绝身亡。
“不哭不哭!道长帮你父母报仇了啊!”
楚褚哄着似乎知道大仇已报而哭声渐小的奶娃儿走近舒赫,也没问过便将娃儿交待到了,做揖道,
“烦请道长照顾,在下将内外打点一番。”
“怎么不给他?”舒赫一接过手,娃儿立即止住哭泣,饿得面黄肌瘦,仍不失灵气的大眼,噙着泪冲了他一笑。
楚褚搔搔头笑得一脸尴尬,细声说道“交给道长会笑,交给主子应该会哭。”
承昀……
这张脸是不是又被嫌弃了?连暗卫也嫌弃?不也仪表堂堂,玉树临风?至于幼儿见着啼哭不止?
舒赫闻言开怀笑了,舒心交待道“一并都葬了,等会一同把法事做了。”
“为何?”楚褚不解。
“一因一果,这俩杀了娃儿父母不假,这因果属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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