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看不该看的也全看光了,楚风扬着慎重笑意道谢道“有妳真好!”
没理会她眼里肃杀的神色,更没给拒绝机会,径自提上了纤腰,拦下袭来的藕臂,轻声说道
“主子让我带这身行头能唬不少人,待在寨子里等我回来,狐假虎威的事儿我挺熟悉,妳啊!肩臂还没好全甭急着打我了。”
训人训了半辈子的立秋哪有受过如此窝囊?
现在她终于明白姑娘当时受了削骨剑的痛苦,只怪这伤筋动骨一百天,真要跟他动起手来,身法仍差了一大截。
眼里尽是无奈地一声叹息,不甘心道“知道了。”
楚风带着细茧的大掌抚过发际厮磨了须臾,得意说道“乖。”
拾起桌上玉扇,扬着自信洋溢的浅笑,迤迤然离开竹楼。
倚在竹门旁,立秋望着那潇洒背影,复杂的心绪又涌了上来,老天到底待她好不好?
月色悠然,蟾蛙鼓鸣。
带着两乳齿娃儿仨大男人能上哪去?
没忍心抛下娃儿,沿路掏空所有鸟窝,餐餐煮鸟蛋拧碎喂食娃儿,经得妥善照顾,几日下来原本饥黄面色已恢复澎润,餐风雨宿也没让娃儿遭了殃。
“主子,小娃咱是不是给他取个名字?”楚褚轻拍着在怀中酣睡的娃儿,撇头细声问着,身着道袍正在洞穴口打坐歇息的主子。
明日便能进入暮春城,裴家来讯工队也已在该处等候,接着着南行进入靖王封地。
“小娃儿与道有缘,养大随我云游吧!”舒赫瞧着一脸福相的娃儿也甚是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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