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萌气哼哼的一脚一个,将人全给踹出正堂,见两人还趴在花窗旁偷窥,气得吼道“还不给老娘滚远点!”
见两人远离了正堂,苏萌坐回小杌凳,与那双清澈的眸子相视许久,落败在那的不动我不动的笑颜里,终归叹了口气问道
“你究竟何人?”
“逃家的小孩吶。”颜娧说得理所当然,真心不骗的逃家孩子。
不再犹疑,苏萌一针见血问道“北雍可没几个能人能解蛊毒。”
北雍玩蛊的人已是五根手指头能数得出来,能解南楚皇室蛊毒的又有几人?
颜娧煞有其事地颔首道“这倒是真的!我的确不会。”
蛊虫都是回春的事儿,她真真不会。
“再怎么说老娘也多吃了你几年长生面,还看不透你这滑头小子?”苏萌没好气地拧了颜娧耳朵,细皮嫩肉的她迅即瘀红整片吓得赶紧松了手。
不可置信的又细细再看了几回,没耳洞,有喉核,怎么比女儿家还粉嫩?轻轻碰就淤红整片,当她没生过粉嫩嫩的女儿?
原想帮他舒缓红痕,哪知带着细茧的手指将他耳朵给撮得更红了些,又默默叹息道“瞧瞧妳嫩得!怎么同人行走江湖?”
颜娧见苏萌脸上有被碰瓷儿的嗟叹,不由得再次澄清道“母亲,我真真只是路过江湖。”
“不是你谁解的蛊还能有谁?我不傻。”苏萌本想拎起坐在地上逗狗的颜娧,发现看着没几两肉的身躯重得必须提气才拎得起。
小伙子年纪轻轻真藏得可深了啊!
“指不定老天舍不得百兽园灭绝,天降奇药来着。”颜娧努力打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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