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茵自知没那本事看透她脑瓜子里想着啥,认命不解问道“师姊都想啥呢?老躲在屋脊半天不说话。”
没急著作答,颜娧眸光沾染些许阴郁环视百兽园,轻转手上骨扇,沉吟了须臾,忐忑说道“我想着救得了这一次,下回如何是好?恭顺帝那性子可没那么容易放弃。”
只稍思及恭顺帝曾不远千里追袭,心里仍打了个寒颤,何况那位关将军还折损了独子,能这么轻易放过百兽园?
现下虽已解蛊,日后再来又将如何?
不日她将启程继续往南,说不担心几人能信?
如若恭顺帝再谴人来犯,这兵力绝非此次规模吶!
“阿娧对恭顺帝似乎了解得挺透彻。”亲送两军下山的清谆,踩着淡定脚步来到颜娧身边,唇际似乎勾着不在意的浅笑。
颜娧瞧着出了口气格外轻松的清谆,抿抿唇问道“吃过亏总得特别小心,大伯父,百兽园就没个能傍的大山?”
不是说背靠大树好乘凉?这么偌大的山林园子没个主儿?
“谁说没有?这不傍着蓟山?”
清谆似笑非笑回答,叫仨嘴角抽了抽,这是揣着明白装胡涂吶!
瞧三个女娃神色难看,清谆喉间溢出爽朗笑声,剑指招了几个小姑娘一同进到正院东厢。
推开五蝠雕栏长花窗,供桌上如意耳凤钮三足铜熏炉燃着袅袅沈香,半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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