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瞧瞧那横断的古籍,方才真瞄准的位置再高些,颈部以上都分家了。
为了翼州城百姓,再惊惧都得振作,如若屈服于恶势,如何带领城中百姓度过此次危难?
傅同知忍下惧意,愤然再次挺起腰杆问道
“阁下究竟意欲何为?”
“黎太傅都在如意书舍授业十数年,难道傅大人还不清楚协阳裴氏是敌是友?”颜娧无奈摇头。
亏她将力道拿捏得如此之好,勘勘划破衣裳未伤半分,什么伤也没有还这么怕她?读书人的脑袋真是榆木疙瘩?怕得连判断力都没了?
若非算有几分骨气,敢挺起腰杆与她对峙,都想敲晕他直接抢走印信!
傅同知惊恐眸光燃起希望,终于不管不顾地跑出书房,又不敢太接近,于三尺开外欣喜问道“夫子请您来拯救冀州城?”
“是。”能说不是?颜娧嘴角抽了抽,还真怕啊!
她轻轻嗓子,凝眉道“正确说法是,共同御敌。”
傅同知捂着胸口,恨铁不成钢地急道“兵力悬殊如何御敌?”
被南楚重兵围困实在无解,未免他的焦躁遭人传出,身边伺候之人全被屏退,院子里半个小厮也没有,莫怪不清楚院子里何时多人了?
“凉菜冷酒不利脑袋思考,别急坏了身子,请傅同知先用膳,”颜娧觉着全然不懂兵家战事的文人,愿意留守于此已十分难得。
傅同知一声幽幽叹息,无可奈何地拱手落坐,筷箸犹疑在那些平时根本吃不着的特色菜品,碗碟筷箸上的印记不正是君子笑?
瞧着举箸踌躇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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