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四下终于全安静下来,颜娧勾了勾浅笑,终于可以策马扬鞭离开此处。”
远眺冀洲颜娧城幽幽的叹息,怎么着待在此处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怎么也想不透跟这座城的缘份浅了些,偌大城池居然没半点机会走动,最后还要连夜离开。
……
清晨时分,曦阳透过林间挥洒于匆匆行人。
哒哒马蹄,车轮辘辘,逐渐缓歇于南楚昭溪城城门,几人落坐在城门口茶摊小贩,春分带着通关文书前往城门勘验。
守城戍卫查阅后,顿时眼眶泛红,将文书塞回春分手里,急忙赶往查验马车上的骨灰坛。
入楚第一城,因地处偏远,荒山废土居多,因此该处男丁多外出从军,登记在此处的军士不少,翻许久方找着刻着兄长姓名的骨灰坛。
“哥哥——”戍卫抱着兄长骨灰跪地痛哭。
家中贫苦,为了节省赋税,他与兄长选择从军,留下幼弟看顾家中老小,哥哥年前才说要随着关将军去谋划件大事,怎么今日竟是不到几斤重的状态返还?
递交通关文书的春分愣在当下,怎么着?还没入城便遇上亡者家属?
嚎啕大哭之声引来其他戍卫侧目,连忙抢过文书来看,顿时整个城门口慌成一团,消息也一传十,十传百的速度蔓延。
遗骨在众人协助下,从送葬马车上一一送到家人手中,不到半个时辰,已然哭声震天。
看得心疼也心虚的颜娧众人,不由得转过头,喝着不是滋味的淡茶,看着贫脊的山林水色,等着风波平息。
这群尸骨也不是每个都真死,要是改日平息东越风波返家后,不知道家人见到人会不会见鬼般狂逃?
不过那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部份军士在百兽园一役的确丧了性命。
若是东越那儿承昀建设得还能行,颜娧挺想将那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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