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来唱段玉堂春?”师妹婿那张俊逸脸庞,扮上了指不定比他更迷人。
“军师是想气死谁?”
承昀勾出了抹清雅媚笑,举手投足间风华并茂,勾得众人失神了会儿,几个大老爷们惊觉不对心魄早已被勾去了三分。
众人
怎就没发现承昀有此等天份?
天生的旦角媚相啊!
“你这脑子里转得都是什么吶?能不能停停脚,我们追上再往下?”舒赫没好气地以拂尘指着坐上男人。
方才哪还像个男人?
能够将身边人事物妥善安排至此也没谁了。
除了服也无他法啊!
“皇祖母喜欢听戏,同梨园偷了两招。”承昀恢复正色,扬着不失优雅的浅笑,似乎真是梨园惊梦。
怎么说都是摄政王世子,伤春悲秋之事多少都得懂些皮毛,否则怎么安排陪同皇祖母听戏?
“就不怕担心我没把行当带来?”话虽这样说,吴昕也已示下请人去偏院搬来他专属行头。
“即便没有,相信军师也能弄来。”承昀不由得笑了笑。
“你这跟本丢别人的脸不用上心。”舒赫思及那媚相不禁颤抖了下。
“那是自然。”承昀说得天经地义,理所当然。
费尽心思为厉耿重整封地,丢他点脸面怎么着?
天高皇帝远,厉耿远在归武山能怎么着?
即便他脱光衣物在庐县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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