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就全部想出来了啊!心意相通究竟要坑杀牠几回?
颜娧偏头巧笑问道“要不找着皇祖父的戏秘盒,把牵丝引赠与我,就不要送去西尧了?”
猛然起身,站定在颜娧面前,厉耀面漏责怪之色,笃定说道“牵丝引给妳,西尧我也去。”
“咦?”颜娧凝眉,还以为错听了讯息而干笑问道,“皇祖父这是不想留在东越了?”
厉耀想也不想地颔首,感慨说道“余生该做些心悦之事。”
“好。”颜娧听得嘴角抽了抽,除了答应还能说什么?
莫怪人人都说老人如同稚儿难搞!
楚风立秋
绑妥了牵丝引,在立秋搀扶下返回马车,上车前不忘回头笑道“这次换我放纸鸢了啊!皇祖父悠着点。”
厉耀跃上马车顶,屈膝盘腿坐定,望向天际初透晨曦,心中大石初歇之感萦绕心头,振声喝道“走吧!最差也就再回到这儿,还能更差些?”
听着车顶不知被关此处多久,重获自由而难掩欣喜之声,颜娧也只有摇头失笑,不禁怀疑这东越究竟还藏了多少秘宝?
立秋关上车门将空间留与两人。
看着已换好衣物的男人,颜娧又是一声悠悠叹息,不畏周身寒冷,下颌轻枕在厚实胸膛上,紧握冰冷大掌以仅存内息温暖承昀。
两个病体互相依偎,想着都觉着莞尔。
青葱玉指轻轻勾勒着许久未见的隽逸脸庞,思索着如何将他安全送回庐县,西尧摄政王世子此时出现在此处,怎么都不对啊!
即便有如意书舍同窗之谊,暮春城一事后,越尧两国可说誓不两立的氛围,怎可能放任何西尧之士来到东越?
葇荑轻覆在新生胡渣上,颜娧不停抿唇嗫咬着唇瓣,忖量后又再此引动仅存内息予以回春,再次引动无脸蛊,将承昀面貌再次转变。
看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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