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格健硕,满脸胡髯,没有半分娇柔女儿姿态的姑娘。
虽说她伺候变装也有数年经验,真遇上没有半分阴柔,仅有阳刚之气的姑娘还是头一回,更别说厉耿正伏在姑娘身上整理着胡髯。
此等诡异违和的画面,这辈子还是少见微妙
心里头虽明白为何做此改变,看到与想到可是两码子事儿啊!
狭小马车内的寂静引来颜娧注意,也没打断坚持剔除最后一根胡髯。
静静等待颜娧完事,立秋开始为颜娧着装,换上亲王蟒袍,束上东珠冠顶。
瞧她取出压箱底的女装正打算给承昀套上,立秋不由得嘴角抽了抽,试图保下承昀最后一丝尊严而苦笑问道“爷当真?”
狡黠眼眸飘过兴味,颜娧扬起可掬浅笑,明快说道“带个重伤女人回来,跟带个重伤的男人回来,哪个较能卸去厉峥心房?”
“看似”立秋思及前因后果,绞着纤手,困窘笑道,“都不能。”
颜娧蹙眉,思忖了半晌,犹疑问道“为何?两人争斗有如此白热化?”
“如若不变装,我也不敢出现在厉峥面前。”省略了楚风搭救之事,立秋简略地将在临辉城被发现一事据实以告。
“瞧不出来他能有这番细腻心思。”颜娧不得不对奕王这对父子的本事高看了些,能够竭尽心思拽出立冬再下取魂针,不知在裴家之事做了多少文章
“爷在整治厉峥倒是挺有一套。”
思及几次过招,被气得弃甲投降的厉峥,不由得笑了笑。
颜娧轻轻拭着鼻尖思索着,不着痕迹探问道“有一套还一身伤?”
不自然的吸了口气,怎会不知道主子正套着话?
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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