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芑头也不抬地恩了声,继续吹着小勺里的米粥。
“红枣粥不是给女子养生的吗?”
“知道的倒不少。”白芑哧哧笑了下,“补血,快张嘴。”
楚文歌听话地再次张嘴,同时问道“那日你怎知我就是那只”说到这里楚文歌顿了顿,还未接下去,一口红枣粥便喂了过来。
只听见白芑语气轻松,说道“直觉。”
“啊?”
“看你那病怏怏的样子,竟然还晕倒了,着实让人担心了许久。”白芑说道。
“我是”楚文歌还是没有说出口但却问道,”你不怪我?“
白芑抬眸“怪你什么?”
“”
“我想想哦,怪你不说一声自己跑掉,怪你让我担心那么久?还是怪你没告诉我你的”
楚文歌紧张地看着白芑。
白芑忍不住笑了”怪你没告诉我你是重名鸟后裔?“
听到重明鸟后裔这五个字从白芑嘴里说出,楚文歌终于舒了口气,不知为何竟也没有那么揪心了,堵在心里那么久的话就这样从她嘴里轻描淡写地讲出,这种感觉其实还是不错的。
”想什么呢?“看到发怔的楚文歌,白芑倒以为楚文歌难以接受自己已经知道他身份的这件事,”其实没什么的,你不必那么在意。“
楚文歌低低嗯了一声。白芑又道“雀儿便是只雀妖,你看我从小便是同他一起,呵呵,你看我们相处的多好。”
说到雀儿倒是让楚文歌脸色微动,他张了张嘴,过了片刻才地说道“那不一样。”
白芑竟是马上了然“是是是,他是鸟妖。”说着笑道,“你是高贵的神鸟后裔,自然不能同日而语。”
这要是被雀儿听到,定然破口大骂白芑这个白眼狼有异性没人性!
不料楚文歌却说“不是这个意思。”
“啊?”白芑茫然,这大病初愈的楚文歌怎么如此扭扭捏捏,让人不能好生说话,不过毕竟还是要照顾一下病人的情绪的,白芑尽量保持语气舒缓不急不躁地问道“那是哪里不同了?”
他的个头没你大吗?他的嘴巴太欠吗?还是他吃得太多了
“他同你,我同你,不一样。”楚文歌总算把这几个字艰难地说出来了。
白芑刚想做个什么反应,却愣住了,回味过来才发现楚文歌说的原来是这个意思。努力调整好突然加快的心跳,红着脸道“我是不介意的。”
漫长的沉寂,像是在酝酿着某种特有的情愫,明明是亮堂爽利的午后,却像是充满了旖旎的气息。
许久,还是白芑打破了这略显尴尬的氛围,起身道”我,我先出去看看药熬好了没。“
“给我讲讲那日究竟是发生了何事?”楚文歌这块木头关键时刻倒是挺开窍,伸手握住了白芑的手腕。
触感冰凉的手指倒像是有了滚烫的温度传递到白芑的心间。她轻轻抽了自己的手,端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楚文歌侧头看了看,脸上挂了笑竟不自觉地出口调笑道“坐这般远。”
白芑也不知为何被他的一句言语也能逗弄得脸色发红,嘴里却似撒娇道”你还要不要听了。不听我走了。“
“哎呀哎呀,世风日下啧啧啧,没眼看了真是的!”窗外传来呱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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