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妹不会还未给他重新起名吧?”
“我叫大白。”楚文歌一字一句道。
“对,对,他叫大白。”阿暖赶紧顺着楚文歌的话接下去,“他在我府上的名字就叫大白。”
“大白。”长公主奇音念着这个名字,眼里盛着笑意又重头到脚把楚文歌打量了一番。
白芑听到从楚文歌嘴里说出大白两个字时,差点笑得从他肩头掉下去了,不过心里自然是喜不自胜的,这大白明显在跟自己表白呢嘛,是这样吗?
“这样的人,十六妹没有收房?”
“噗——”刚喝了口酒压压惊的十六公主听到长公主的这句话,瞬间便把嘴里的酒喷了出来。
“我,我,我”她有些语无伦次,“收房,我干嘛要收房。”
“这很难启齿吗?我记得十六妹在大庭广众下收了个男奴的,只是听说很不幸淹死了。”
还站在门口进退两难的元震脸色发青,。
阿暖咳了咳道“这个,这个小白脸的模样不适合我。”关键时刻阿暖只好借用八姐阙敏来当挡箭牌了,谁让她当初一口一个小白脸地叫的那么欢,“八姐似乎喜欢这一挂的。”
小白脸?八姐喜欢这一挂?若不是楚文歌此刻有重要任务在身,要假装个木头人,他定然是要暴起的,是个女的也要好好教训一下,竟然说他小白脸。
“那倒是。”长公主竟然附和道。她的目光再次从阿暖身上收回落在楚文歌的脸上,然后慢慢移到他的耳朵上。
不好,也不知道过了三个时辰了吗?长姐这是想确认牧风印吗?阿暖有些着急,却不动声色。
长公主的脚步动了,果然,她下了台阶向楚文歌走去。
楚文歌镇定地站着,脸上看不出悲喜,没有任何神色。
长公主突然笑了一下,也品不出是冷笑还是讥笑亦或只是随便一笑。
她围着楚文歌走了一圈,停在了他的身侧。侍女小媞立刻会意走上前来,伸手轻轻撩开楚文歌披在肩头的长发。
“不错。”长公主道。小媞小心地放下楚文歌的长发,收回手交叠在身前微微躬身推开去。
阿暖不明所以,更不知道长姐的这句“不错”是何意思,不敢随便接话。
倒是长公主信步来到阿暖的酒案前,面色红润,煞是好看。
她拿起酒案上的酒壶摇了摇“十六妹,这怎么还剩着半壶酒呢。”
说着突然脚步踉跄了下,小媞和小墨赶紧上前扶住自己的主人。
“怎么这么晃。”长公主道。
“长公主殿下,这个酒本就后颈大,您刚刚喝得有些多了。”小媞道。
“是嘛,今日开心就多饮了些。”长公主笑着对阿暖说,“让妹妹见笑了,长姐先去休息。我看妹妹今日也饮了不少酒,我让下人安排,今日便在长姐这里歇息吧。”
阿暖微微福身“妹妹恭敬不如从命。”
长公主被贴身侍女搀扶着下去时,酒劲似乎更甚了,整个人微微靠在小媞身上,像是随时可能进入梦乡。
望着长姐的背影,阿暖的心咚咚咚犹如擂鼓奏响。
接下来呢?这么好的机会就摆在面前!不能犹豫了,要如何夺得牧风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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