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来听闻,入云山飞月阁的木系法术有神农制百草之效,难~道~,蓝月上仙想自认是你飞月阁的弟子救出的玄朱?”
“你!胡说!”蓝月上仙蓝袖一拂,一只手背在身后,冷冷的看着温子昱。
见蓝月上仙如此,温子昱立马转换语气不过说出的话仍旧难听,他道“当然,本将军自是不会相信此事乃飞月阁弟子所为,毕竟,蓝月上仙教徒甚严,犹如修禾那般的弟子也能打入畜生道,还有谁再敢重蹈覆撤~”
蓝月上仙绝不会让自己与自己的飞月阁沾上一丁点这些晦事!纵使明知这桑山也许是被冤枉的,她却还是淡薄冷声道“药确乃飞月阁所有却并非飞月阁所独有,就算这药出自飞月阁,如此寻常之药,若是谁偷学了偷拿了一些也未可知!”
“何~况~,这桑山乃木神之后,会炼制药并不稀奇。”
“诚如温将军所言,修禾已被本座打入畜生道,本座弟子与玄朱乃至金鹤阁弟子再无任何往来,又岂会明知而故犯救一个毫不相干之人!”
“蓝月上仙所言极是,本将军自不会冤枉任何好人,当然也不会放纵任何坏人!”
“本将军已是让金鹤阁的其他弟子辨认,这小册子上的笔迹确实出自桑山之手!”
青翃看着眼前这太过完美的一切,正是因为太过完美,青翃才不得不怀疑是有人针对桑山而刻意设下的局!只~是~为何会有人既要杀了瑾鹤救走玄朱还要陷害桑山?
对其中矛盾之处他虽一时半会想不通,但温子昱的插手着实刻意,倒是让他明白,是天后在背后怂恿一切。
这天后究竟是想救金鹤阁还是想毁了金鹤阁?
无论他们想做什么,青翃只想由心而为,既然怀疑桑山是被诬陷的,他便不能坐视不理,任由他们将他推入深渊!
“如蓝月上仙方才所言,同理,金琉剑虽为桑山所有,也难保是有人刻意盗走金琉剑所为。”一直未发一言的青翃淡淡道。
他看向那看守震雷的仙人“何况,昨夜守震仙人可有看见有谁进出震雷?”
那看守震雷的仙人忙朝青翃躬身作揖道“小仙并未看见有谁进出震雷。”
青翃点点头,正欲再说什么。
温子昱却已打断唤道“河魁星君~”
他一副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看向河魁。
河魁虽心有不悦面上却毫无波澜,他唤出地牢探监录冲众人微微欠身拱手道“昨夜桑山确实来过地牢。”
他将地牢探监录交给青翃,青翃接过翻开,一道蓝光闪过,空白的纸上开始显出一行一行的蓝色字体。
上面果真记载了桑山近来出入地牢探望瑾鹤的所有记录,年、月、日、时辰、停留多久、什么时候离开都记载的清清楚楚!
“原本以为他不会如此明目张胆。”河魁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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