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艾没说话。
纪芳叹了口气，“罗老师今天下午跟我反应，你和沈甜的数学卷子写的一模一样，连错误的地方都一样。”
“沈甜的数学是最弱的一门，那些题她写不出来。”
“你现在要不要跟我说实话？”
“我不是已经承认错误了么？”乔艾不答反问。
纪芳又是一声叹气，“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你以为你这是在帮沈甜？你这样其实是在害她。”
“我们下次不敢了。”
纪芳本来想好好地跟乔艾讲讲道理，看在乔艾承认错误的态度还算诚垦，加上现在已经很晚了，她也没打算占用乔艾太多的时间，苦口婆心又劝了乔艾几句，终于还是放她走了。
乔艾走出校门的时候，外面已经冷冷清清没什么车了，只有学校斜对面的临时车位上停着一辆老旧的银色面包车。
乔艾心里‘咯噔’一下，第一时间掏出手机准备叫车，奈何她垂眸在手机上操作的时候，对面车上悄然下来两个人。
当她发现有人朝她快步冲来的时候，她已经来不及跑，甚至都没有看清楚两人的样貌，头上就被套住一个黑布袋，接着手脚被人抓住，整个人脱离了地面，被抬了起来。
“你们谁啊？想干什么？”她惊叫一声。
两人没有回应，她只听到他们加快脚步，鞋子在地面走过的沙沙声，以及微喘的呼吸。
“别碰姑奶奶，你们赶紧把我放下来。”她歇斯底里的吼了一声，拼了命地挣扎，奈何手臂和腿被抱得太紧，她挣不脱。
很快她就被塞进了面包车里，接着是车门关上的声音，以及一个男人催促的说话声，“快开车。”
到了车里，她的双手仍被人死死抓着，她能感觉到对方手指的粗糙，且力气很大。
车子开了好一会，不知停在了什么地方，接着几人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没过多久，她头上的黑布袋就被人拿开了。
车内照明灯开着，亮着暗沉昏黄的光，她借着光看清车上的几个人，一共四个，开车的是个戴鸭舌帽的年轻小伙，副驾上是个中年大叔，她的左右两边各坐着一个壮汉。
这几个人面孔都很陌生，她并不认识。
“你们跟我好几天了，想干什么？”
四个人谁都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戴帽子的年轻小伙对副驾驶的中年大叔说“我就说她发现我们了，你还不信。”
中年大叔“发现怎么了，我们是光明正大要账的，又不干什么。”
“也是。”
旁边的两个壮汉一直沉默不语，显然中年大叔才是他们的‘头头’。
“你是乔洋的女儿吧？”
乔艾微愣，“你们认识我爸？”
“岂止是认识，他欠我们钱。”
“……”
“父债子还，他欠我们的钱，你来还。”
乔艾皱了眉，不悦道“我没钱。”
“你没钱，但你的监护人有钱呀。”
“他有钱是他的，又不是我的，怎么，你觉得监护人会替我还钱？”
“有什么不行的？”
“是什么让你有了这种监护人会替我爸还债的错觉？”
乔艾的话，噎得中年大叔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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