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秋家的旁支之子秋砚。”安景自从见到他时便认出了与画像如出一辄的秋砚。在那五年里,母皇不曾松懈对于她的教养,纵使是从未出现于人前,却也会有人将朝中的各大小官员的画像人物的画像送往文武台,供她记忆。母皇曾言,也许一个微小的人物,也可能派上大用场,对于此人的了解,便让安景有了些许的论断。
秋家的男子即便是旁支也不该沦落至此,安景将血玉置于秋砚眼前,秋砚一惊,远在卢安城,且被囚禁的他已是许久对于消息已经不通了,只是这血玉却是开国以来便不断承继的。安景示意许迩解开男子的哑穴,秋砚忙转身跪倒在地“微臣见过大皇女”
“免礼”安景扶起那男子。
“敢问秋公子何故于此”
“砚背家取得功名来此卢安城,本愿于此争得一份功名,却不想三月前地动,众人掩于裂土中,加之尸体未能得之处理,尸腐染得瘟疫,本来天灾于并无关联,而这赈灾款一路至上而下层层剥下,留得卢安城中已经无甚钱财,陆妍妍本就与上相勾结,自此,上祸下瞒,陆妍妍更是想借此一清卢安城,推在地动的天灾,且残余的钱物也可重建新的卢安城,而这何人可以留在城内?自是那些一丘之貉。”
“这卢安城啊,早已经是个徒有其表的空壳子了……”秋砚不由长叹,未从忠君报国,却陷于此地,日日对着这疯子。
“你可识得是哪些官吏”安景追问道
秋砚摇了摇头,只说“只知道有个簿子,细细的记着他们的交易,约莫是陆妍妍藏着了”
“抱歉,还不能带你离开这里”安景对秋砚愧道。
安景又补充了一句,“但我一定会带你离开的”
安景与许迩踏着原路离开了这个特别的“囚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