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璨,姬璨怎么样了”慢慢转醒的安景一开口便是问姬璨的消息。
众人讳莫如深地看了安景一眼,“怎么样了”姬璨一把抓住离她最近的许迩的衣袖。
“姬璨无事,姬璨的是外伤,虽伤的重,却可以通过调养转好”倒是你和谢焱怕是更难救治了。
“那谢焱呢”安景记得那时候谢焱也服了虎狼之药,众人支支吾吾地不知道如何说出事情。
“她,她——”孟子衿不知道如何说出这种事实,谢忱打断了她的话“谢焱怕是以后都很难习武了”
安景看向许迩,许迩对她摇了摇头。
谢焱伤的是经脉,不同于外伤,经脉重生的难度太难了。
“那谢焱她——”安景顿然不知如何开口,谢焱向来玩闹,便是再宫中也不得退让,如今却……
谢焱不同于往常的暴躁脾气,反倒是一脸温和的笑笑走过来,“便是不能习武,我也是谢氏的公子,不能习武我便从文”
谁都知道世族的女子便是三岁习武,五岁通诗文,便是这十多年的练习,却是说没就没了。谢焱往日恣意妄为,敢骂王侯的样子她还历历在目,突然这样一个闹腾的人却变得满是温和。
安景看着谢焱这样子竟有些许陌生了。
“我们赶紧启程回京城吧。”安景提议道,“许是京城有些名医可以……”
“好。”谢焱虽知道如许迩这样的名医也没有办法救治,那多半也很少能够有人救治了,只是就此安慰着安景罢了。
虽然世人都知道道理,可是当遇到自己的时候,感受才会最真实,而谢焱便是陷入在自己的泥潭中难以自拔……
自从谢焱不能习武之后,谢焱便喜欢独自一个人窝在房间里,谢焱发泄似的在纸上狂写着字,想忘却自己已经不能习武的事实,便是不能习武,谢氏一门的尊严也不能丢掉,他也不能颓废。
地上堆叠的满满都是被扔下来的废纸,一团一团仍在地上,整个书房里混乱不……
没想到正好安景来探望她,谢焱正好将一团纸仍在安景的脚尖,等谢焱意识到大皇女来临之时,谢焱猛地跪下向安景行李“微臣知罪”
安景摆了摆手“无妨,你继续写吧”,便让谢焱起来了,安景没有劝慰谢焱不要做这个或者是不要做那个,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成长经历,每个人对生命的期许不同,旁人根本无法感同深受。
安景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谢焱一笔一笔落下,反倒是谢焱因为被大皇女盯着反倒是如坐针毡,“大皇女,您快别盯着我了,我就随便涂涂画画”谢焱羞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