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眼神明白白的写着,就是你——
孟子衿无奈的走上前给柳时砚上药。
“你们说,为什么这李大人非得打死这个柳时砚,欠点钱不至于啊。”姬若琳摸摸后脑勺,不解道。
“你这之前就没查出点细的吗?”安景问了问。
“查了可干净了,这柳时砚是第一次进京,也是第一次来了这个李大人的府邸,除了与李大人的公子有一些事情外,便是干干净净。”姬若琳觉着这这人平平无奇的,甚至还有几分吃软饭的潜质。
当时这遇上李大人的公子便是投其所好来了一出才女佳人,在那先前的花会上,他们几人只在一旁注意着杨一追佳人了,倒是没注意旁边这些个才女佳人一见倾心。
倒是这花会,果然是个一步登天的好地方啊。
过了悠悠转转的几天,这柳时砚才醒了过来,柳时砚一醒过来见着安景等人的穿着便知是幸得贵人了。
“多谢贵人救命之恩,时砚感激不尽。”柳时砚翻身试图想要下地,孟子衿赶忙扶起,柳时砚只得作揖状。
“你如何会被打到如此境地。”安景明知故问道。
“草民没有中举,便被打出来了。”柳时砚的言辞虽然坚定,却眼神闪烁了些。
这内里恐怕还有些许龃龉。
不过安景倒是没有再多问,“在这里静心安养吧。”
岂料柳时砚一把拉住安景的衣袖,“恩公稍等。”
“我叫柳时砚,西南川汉人士,上京赴考,自忖鸿鹄之志,无奈半路折损,愿为恩公效犬马之劳,已报恩公的救命之恩。”柳时砚言辞情切。
“你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好好养伤。”安景说完便走了。
许迩也跟着出来,“许迩,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古怪吧,看着她总有一种怪怪的样子。”安景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想的太多,总觉着这人不向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