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如此激动做什么?你刚刚做完了小月子,身子很虚弱着呢。”无忧嘴角上扬,在小夏子的搀扶下坐到了椅子上,看着底下装模作样的女人眼含笑意。
能够杀死亲子上位的女人,怎能是个善茬。这点小小的磨难也许会折磨到他的心神,却绝不足以到让他崩溃的地步。刚才对方眼底闪过的算计,可是未能逃过他的眼睛。
“臣妾就知道皇上是疼爱臣妾的,臣妾有罪,没能照顾好小皇子,还请皇上降罪,只希望皇上能够消气,哪怕是要了臣妾的命去。”楚白薇眼含热泪跪坐在床榻上,娇弱的身子微微颤抖,这段日子,他消瘦了许多,脸颊凹陷,十分的美貌也降成了三分。
更何况近日他极少洗漱,每每叫水,这群人就直接拿水泼在他身上,省时又省力,却叫楚白薇受了不少折腾。
“爱妃还真是个聪明人,可惜你聪明却聪明错了地方。”无忧摇了摇头,有些惋惜。这女人明显有了察觉却故作无知,明显是想要狡辩。
“楚白薇,你真以为你所做的那些事情朕一无所知吗?别忘了朕是皇帝,是天子,整个后宫都在朕的视线当中,你为了生下皇子,与鲁良通奸,妄图混淆皇室血脉,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无忧伸手将茶杯摔在地上,瓷器碎片砰然落地,四散开来,甚至有些许划过了楚白薇消瘦的脸颊,流下了丝丝血痕。
“皇上,臣妾冤枉啊皇上,臣妾入宫以来,深得皇宠,又怎会背叛皇上呢?这一定是小人陷害,他人算计。若是臣妾不贞,叫小公主如何自处呢,臣妾好歹是小公主的生母啊!为了小公主,臣妾也不会做出此等事情来。”楚白薇哀哀哭泣,眼泪从略大的眼眶里滑落。
“你还有脸跟朕提起小公主?”无忧冷笑,反正现在周围的都是自己人也不怕把这丑闻抖露出来。
皇家最重面子,任何丑闻都要被扼杀在摇篮当中。鲁良已经死去,那孩子也已经魂归九天,只要把楚白薇这个当事人杀了,不会有任何的问题,所以无忧倒也肆无忌惮。
“几年前,小公主病重之时朕感到承乾宫,你哭诉说小公主是皇后探望过后重病,明显剑锋直指皇后。经查明,当时皇后并未碰小公主分毫。除了皇后,当时能有机会接触到小公主的人,只有你。身为小公主的亲生母亲,你竟然不顾血脉相连之情,竟想要生生掐死自己的女儿嫁祸皇后。”无忧的语气很是沉痛。
“楚白薇,朕自认待你不薄,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你竟如此贪心做出歹毒之事来,朕岂能容你?”
楚白薇简直惊呆,可他到底心性坚毅,很快的回过神来,痛哭诉说着自己的冤屈,“臣妾身为小公主,亲母怎会亲手杀害女儿,这分明是污蔑皇上。亲母杀女,滑天下之大稽。”
“够了——楚白薇,朕不愿与你多费口舌。顺妃小产后身子虚弱,于两月后病重。而你只是洗小小浣衣局罪奴,做最苦最累最脏的活,直到生命的尽头。来人,将这罪奴拖到浣衣局,别叫他轻易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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