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做参天大树才能看到野草看不到的尘世和高度,吸收不到更充足的阳光,更滋润的雨水!小草是弱者,不是吗?”
老方丈慈爱的看着那个女施主问道。
“疾风知劲草,被狂风吹,被暴雪压,会立即将它催倒,但是风散了,雪融了,它便能慢慢重新站起来。
野火也罢,枯萎也好,熬过寒冬,春风一来,冬眠的草又会破土而出,重获新生。
小草看不到那么高,也看不到那么远,可是它觉得一抔土便够了,身边有同伴,头上有阳光,此生便足以。”
“女施主这番话倒是颇有几番道理,人生在世,世上又有几棵顶天立地的千年古树,多的终究是浮萍。”老方丈突然恍然大悟。
“本王要做那大树!”辰亲王微笑的看着那棵古树,在看着古树下的一株的小草。
不知道为何心情舒畅,就连平时从未留意的卑贱小生物,也觉得原来世间万物有那么小小的努力生长的小东西这么可爱。”
辰亲王想成为那颗大树,想永远护住丫头这株可爱的小草。
就在老方丈告辞离去的时候,只留下他们两,他们所在的地方已经是寺庙的尽身后是一片深山丛林。
“丫头,此处距离你心心念念的南诏,已经不远了!”辰亲王眺望远处,扭头看向身后的杜星暖。
杜星暖听到后一滞,所以辰亲王之所以会提前来这里不是因为自己提到南诏,让他们发现许久未关注南诏,已经暗藏隐患,而是因为自己吗?
因为自己想要看那南诏花海,别样风情,才来的吗?所以哦公主所说的“你一定会感谢我的!”
所以根本不是公主贪玩,自己能来存粹是因为辰亲王的暗中安排以及公主的撮合吗?
杜星暖抬头仰望着那深邃的眼眸,她配不上他的深情,眼眸的泪不由得流了下来。
辰亲王看着满眸春水,但是压抑克制的丫头,他不明白为何她要一直回避自己,回避她内心的感觉。
杜星暖看着慢慢上前得辰亲王,他高大的能将自己完全笼罩在阴影之中,她不由的往后退,往后退,可是哪里还有退路,她被逼迫在了那古树的粗干上,再无可退之处。
而辰王面带微笑,势在必得的喜悦,低头看着这个对比他,却如此娇小的女子。
南诏之行,回去之后,她便及笈,而及笈之后,她只能是他的。
他要将她带在身边,护在怀里,捧在手心。
“丫头,本王心仪与你?你可知道?”辰亲王低沉温柔的声音,在杜星暖的耳边吹起。
杜星暖心跳的无比的快,可是心里却没由来的慌躁,辰亲王还是说出来了,为何要说出来,若是不说,她便可以当作不知道。
若是不说她便可以不用口是心非的拒绝,若是不说,她依旧可以假装自己对辰亲王的爱恋只是一种对长辈的钦慕。
“星儿,你明明不是也心仪于本王不是吗?”辰亲王看着一下子眼泪便决堤了的杜星暖害怕起来。“
对不起,辰王,星儿,星儿不能同你在一起!你值得更好的女子”杜星暖哭的一抽一抽。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只有五年不到的时间,她哪里有资格说心仪,她怎么可以能。
“为何不能与本王在一起!无论是陛下或是太后抑或是如今是你父王的礼亲王,本王想要的女子,他们谁都无法阻止!”辰王凝望着她,许是担心她害怕。
“不是因为这个,不是!”杜星暖哭的委屈,一直拼命的摇头。
“那是因为什么?”辰亲王心疼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