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就不会心态失衡了吧。
刚走出校门,她突然看到了骑着自行车,穿着绿色衣裳的邮递员经过,追上去大喊了几声,自行车停下了。
“叔叔,您去哪儿,我能不能看看有没有我家的信。”宁溪跑的气喘吁吁的道。
“成,你先看看。”
长得黝黑好看的小伙儿从褡裢里取出一厚叠信,草草看去,都是这几个队的。
宁溪仔细的找着,找到了一封写给自己的,是文静宜写的。
“叔叔,还有没有别的了?”
“都在这了,另外一个兜里是工曹公社的。”
有些失望,更多的是担心的宁溪拿着一封信跟英子慢慢走回家,聊了些看书做题的技巧和最近能做的吃食后,各自依依不舍的各回各家。
看着信宁溪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文静宜的爸爸回家了,也查到是被人写匿名信举报的了,只是举报人却先一步被开除公职了,因为家里的某些书籍。
这样让文绍南只觉一拳打在棉花上。
知道书也是重点检查对象后,文静宜的爸爸紧张不已,到书架上找了半天,才发现最有可能出问题的书都不见了,问了女儿才知道是被同学借走了,再听了儿女讲了宁溪说过的话,他上了年岁,眼光老练些,觉得这个小姑娘不一般,背后肯定有高人指点,难得女儿认识了这样一个有本事还肯帮人的姑娘,叮嘱女儿多来往后,将自己的藏书装箱放进了地板下的暗格里。
再将一些价值不高,纸张粗糙的书放在书架上充样子。特意又买了些时下流行的书将书架摆的不至于看起来太空。
文静宜在信的最后还说,要来找她一起写作业。
宁溪笑着看完,总算没有什么大事,暂时没有辞职也不要紧,经过这一遭,自会小心谨慎些,她的主意是太极端了些,人家肯定有很多她不知道的办法和背景保护自己,自己尽力而为,问心无愧足矣。
春暖花开的季节,祖国的最北边还是一片严寒,大棉袄还是标配。
林矾终于在辗转了一个多月后,来到了父母所在的农场。
进到父母住的地窝子,林矾才知道父母的日子比自己想象的要苦很多,这里没有盖在平原上的屋子,都是在地下挖出来的窑洞,这样或许是因为此地风沙太大,住地窝子挡风些。
忐忑又紧张的敲了敲门,许久没有动静,他心里一慌,直接推门进去,看到父亲正躺在炕上,气息微弱。
难道他来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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