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文昌代我问出了疑惑“可是外面那么多人啊,你就这么出去了不怕他们召集更多的人过来吗?”不想这一次凌朝更惊讶了“怎么?你们难道不知道吗?这些家伙都是最低级的战斗员,不会说话的!”什么?这又是什么神展开?不会说话?什么意思?
见我们面露惊讶,似乎是真的不知道,凌朝只得暂缓行动向我们解释道“知道我那身衣服是哪儿来的吗?其实是三天前我追踪一队黑衣人时不慎被发现了,不过好在居然只有一个人,而且那家伙还敢一个人就来搜索,我当然是直接拿下了,顺便就换上了他的衣服。不过当时我就发现,这家伙的嘴里居然没有舌头!而且看样子不是天生的,而是后来被人给割掉的,刀口已经很久了,估计是少年时期就被割掉的。”
“我当时就在想,会不会是这些家伙的规定?不过我不敢冒险,只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现的样子回到了队伍中。谁知我一回去领头的那个就向我打了一串手势,我也看不懂,就随便比划了一个没事的手势,没想到他居然没有怀疑。后来我又去试探了队伍中的几个人,发现这些家伙是真的不会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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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防万一,当晚我就用迷药放倒了他们一一确认,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些等级较低的人员是真的都被人割掉了舌头,当时我就感慨这组织的老大也太谨慎了,为了防止机密外泄居然如此残忍,真不知道这些人是为什么还要为这样的老大卖命。”
听了他的讲述,我们三人已经彻底无语了,这到底是一群什么怪物?就在我们耽误的这一会儿功夫,我看到洞穴那边还有伤员被源源不断地运过来,死了的就直接丢在一旁,没死的只要还能动,在接受过一些基本的处理之后就立刻起身回去投入战斗了。一来一回好像是一条战争机器的生产线,而且还是一条水平极低的生产线。报废了的产品没有人心疼,出故障的只经过简单维修就再次投入使用,一点儿都没有循环保护的意识。
这群怪物…我暗骂一声,开始思考对策。凌朝还是主张正面进攻,嘛这也没办法,毕竟他爹娘都是正义使者中的佼佼者,那些个阴谋诡计还都得他自学,娃也是怪不容易的。
不过很快我就想起了一件事,既然这小子可以扮成黑衣人混入其中,那我们为什么不行呢?我灵机一动,带着大伙儿再次回到之前交手的地方。凌朝已经有了不用管他,余下三人有四套衣服可以选。然而很快,尴尬的问题就出现了。索文昌体型太宽,没有一套能穿得下。无奈,我只能让他暂时隐藏在角落,看我信号行事。
余下的三人互相搀扶着踉踉跄跄地往回走,我特意挑了两套最破、伤口最多的衣服换上,怎么看都是一副身受重伤的样子。凌凤这小子就是天生的戏精,只要给他个舞台连唐巧妍都得甘拜下风。这不,不光生命垂危的步伐演绎得惟妙惟肖,甚至人还没到就浑身一松,整个人跌在了地上。
那边的人自然发现了我们的情况,但我们出现的方向却十分奇怪,按
道理来说那应该是最后的脱身路线啊?怎么会有人从哪儿回来了?现场的负责人有些不解,一面安排人帮我们治疗一面进洞里汇报去了。
治疗啊…话说我们仨就我身上带伤,还早就处理好了,这要让他们看到了可不就穿帮了吗?好在我还留有后手,趁着把凌朝放在地上的功夫向后比划了一个手势,收到信号的索文昌立刻突然冲了出来,战车一般猛地冲进了人群。反正他一身铜皮铁骨,这里又多是伤员,挨上一两下也没什么事儿。见他冲出来,我立刻装作十分恐惧的样子向后退去,反应过来的凌朝也跟着配合起来,甚至在索文昌经过的时候假意被撞到,自己飞出去老远。
我说大哥,我知道你有一颗爱表演的心,可拜托麻烦你也好好观察一下再动行不?刚才那一下分明就只有几根汗毛擦到了你好吧?浮夸,忒浮夸!
索性没人去关注他,整个休息区瞬间大乱,本事平平的索文昌在这里就是下山猛虎,一拳一个,十分干脆地打倒了七八个人。说来也怪,这小子从最开始就不喜欢用兵器,甚至还放言要把自己的身体锻炼成这世间最强悍的兵器。我当时还很是不屑,可看这架势不分明就是小一号的楚广渊吗?一想到那副魁梧得可怕的身躯,我就觉得这小子当日的誓言说不定还真能成真。
外面的动静很快招来了里面的人,几个衣着有些不同的黑衣人鱼贯而出,立刻将索文昌围了起来,虽然不能瞬间将他拿下,不过也成功阻止了他继续对地上的伤员动手。
一旁的凌朝小声告诉我,这些家伙应该属于高级战斗员,是普通战斗员中历经大小战斗选出来的佼佼者,这一点从他们凌厉的眼神中就能看得出来。
索文昌不着痕迹地向这边看过来,我点点头示意他可以脱身了,索文昌立刻大吼一声,抓起地上的一个黑衣人直接丢了过去,打开一条口子后迅速逃离了现场。黑衣人们也没有追上去的打算,其中一个对着外面的治疗人员比划了一个手势,那人立刻准确地将我们三人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