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想我会有此一问,韩老头呆愣了片刻,十分认真地想了想道“身体?”
“不错!”我立刻对他比出了大拇指。果真是做医生的,与璎珞姐还真有几分相似。虽然二人都是见钱眼开的货色…嗯…大夫,可到底还是有着一颗仁爱之心。见识过太多的生离死别,他们深知,这世上的金银财宝再多,若是没有个健全的身体享受,留着自然也没什么用了。
“老先生年事已高,又是这京中人人敬仰的神医,您的身体康健与否可比寻常人重要得多了。有您在,那些达官贵人的病才能治得好;您身体康健,大把大把的金银才能忘您这小小的医馆里塞啊!”我开启持续洗脑模式,韩老头果真有些晕乎了,主要是我这记马匹拍得恰到好处,由不得他不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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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此,晚辈已将这京中最大的至宝之一安全送回了家,这份儿礼,难道还不够重吗?”说罢,我再次深施一礼,随即便腾空而起,逃之夭夭了。
果不其然,没等我离开多久,反应过来的韩老头就开始在后面对我破口大骂起来。还真如他所说,被他这么一嚷嚷,附近的街道果真有不少官兵开始往这面涌,看样子下次这种玩笑还是少在京城开的好。′▽`?
一路哼着小曲回到了院子,还没等进院,一股肃杀之气就突然蔓延到我全身。慌忙开启感知向院内一瞧,除了几股熟悉的感觉之外似乎又多好几道强悍的气息。而且这些人的感情几乎都是统一的,皆散发着一股猎人盯上猎物时的残忍。
天爷呦,只这短短一晚上的功夫,真不知道还要生出多少事来才算完。罢了,我小心收敛起自己的气息,悄无声息地落到房顶上,揭开一块瓦片朝屋里看去。
屋内,气氛何其紧张?几个统一着装的男子站在门口处,个个手
执精钢雁翎刀,神情肃穆,杀意凌然。另一边,大伯母他们将萨迪克躺着的床铺死死护住,大伯背上的那把大刀也终于被他抽了出来。还有一把长枪倒是没用,在这么狭小的环境中打斗,便是他手中的乌金虎头大刀都显得格外夸张,更不用说一杆长枪了。
对面一个貌似头领的男人缓缓上前,盯着前方的众人冷声喝问道“大胆狂徒!此地乃是凶案现场,是我六扇门封禁之地,尔等擅闯进来,还敢将此处当作自家庭院肆意妄为,破坏现场、1而且本官看得出来,你们个个身手不凡,床上之人也像是受了重伤,更非我中土人士,想来怕是从什么地方流窜过来的盗匪,近日被我等撞上,就别想全身而退!”
我们这边,最冷静的就是邱离陌了。听闻对方是六扇门的人,便收刀回鞘,拱手道“在下邱离陌,是尚书邱逆寒家长子,敢问诸位兄弟可有腰牌?又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我们是凶恶歹人?”
为首那人一听,顿时有些迟疑,当朝二品家的公子,便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更何况这位邱家大少爷声名在外,便是没有他父亲的关系,这群人也得掂量掂量,若是真动起手来,究竟哪边会更吃亏。
拱手朝邱离陌作了个揖,为首的男人摆摆手,身后的几人纷纷伸手入怀,掏出六扇门的令牌展示给众人。男人接着说道“我等已经自证身份,敢问邱公子,又可有证据证明自己的身份?”邱离陌自不怕查,伸手掏出一块玉佩,我从上头看得仔细,那块玉牌的材质与邱大人随身携带的那块一模一样,只要是个知晓内情的人应该都认得出来。
不想那为首的家伙根本不接,只是略扫了一眼便道“这位公子未免也太草率了吧?就凭这么一块平平无奇的牌子,如何证明你就是尚书大人家的大公子?这我可是听说了,邱大人家的长公子长年游历在外,二公子正在八达岭附近苦读,若是随便一个人掏块儿牌子出来就说自己是邱大人的儿子,那我们岂不是谁都不敢抓,什么案都不敢破了吗?”
看样子这伙人的目的根本就是来为难我们的,我不觉有些心急,倒不是怕他们冤枉好人,主要是怕大伯那暴脾气发作。须知说到底,他不过也是个江湖人,即使到时候邱离陌和凌朝保他,可只要滥杀官差就是死罪,放在邱大人跟前也得这么判,他和姑姑家那位酸秀才可都是刚正不阿的最强代名词,断不会因为旁人求情而罔顾律法的。
好在有大伯母在一旁拉着,大伯只是怒瞪着门口的人,并没有动手的意思。倒是凌朝有些气不过,我所不知道的是,方才众人用饭的时候凝儿便将邱离陌之前是如何神兵天降,五招之内击败林硕,又轻轻松松斩下付阳峰刚装上的义肢,十息之内见血封喉的过程告诉了大伙儿。正是血气方刚少年时,凌朝对邱离陌可以说是崇拜到了极点。
如今那官差见了信物却还有意为难,甚至诋毁到了邱大人头上,教他如何能忍?上前一步呵斥道“你们这群黑心肝儿的奸差,分明就是有意为难我们!告诉你们吧,我师父就是你们六扇门的四大神捕之一——凌景寒!我可是他唯一的关门弟子,识相的就速速退下,否则若是让我师傅和邱公子的父亲知道了,当心让你们一个个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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