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她也会在罗非醉的人事不省时来喂喂鱼，看看他，和汪小涵聊聊天，在他清醒之前离开。
那截断指甲，应该是昨天她和汪小涵在卫生间闹着玩儿时不小心折断的。
虽然已经弄明白了事情的起因经过，但是路川还是觉得有很多令人费解的地方。
“既然都已经分手了，苏紫为什么还这么做？”。
“她说她和罗非性格其实很不合适，但她又真的很喜欢他，就这样陪着他也挺好的……”，汪小涵低着头小声说道。
路川看了一眼同样低着头的罗非，起身伸了个懒腰，招呼花二和陈玉“咱们该走了”。
说完，他又把视线移到了汪小涵身上“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走？”。
汪小涵看了一眼仿佛被抽走灵魂的罗非，想了想，扶着墙站了起来，回了个‘嗯’字。
半小时后。
看着光腿儿裹着羽绒服走入某别墅区的汪小涵，蓝田眼含深意的看了一眼正闭目养神的路川。
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些堆放在后备箱的油画。
“川哥……”。
“闭嘴，开车”。
“哦……”。
………………………………
第二天早上。
冥店一楼。
路川刚放下碗筷，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玻璃门外的王强。
四目相对的瞬间，王强已经拉开了门走了进来。
看到正围坐在茶几旁吃饭的蓝田、花二他们，他刚要张开的嘴巴又闭上了。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路川起身走到楼梯口，取下那件黑色皮衣，走到王强面前递了过去。
“能不能借一步说话？”，王强神情焦虑，并没有伸手接皮衣。
路川在屋子里环视了一圈，就这么大的地方，借一步，借哪儿去？
想了想，他看向正一脸八卦的蓝田“把你奶茶店钥匙给我”。
“哦”，蓝田想都没想就把钥匙抛了过去。
拿了钥匙后，路川领着王强一起进了奶茶店，坐在了靠门口那张桌子。
“你来不是为了赎皮衣？”。
王强有些不好意思的摇摇头“皮衣不赎了，小琳的手术费用太高……”。
“那你来找我是为了？”，路川有些疑惑。
“我查出来你那晚上问的那个名字是谁了”。
王强咽了口唾沫，眼神中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
“你是说……白珊珊？”。
路川坐直了身子，表情也变得认真起来。
王强略显防备的看了一眼身后的玻璃门，点了点头。
“对，就是那个叫白珊珊的女人。
我想小琳的病，还有肚子上的那只小鬼都和她脱不了干系。
我和刘大勇都是普通人，我们帮不了小琳。
我想请你帮帮小琳。
只要你愿意帮小琳，我王强以后的命就是你的”。
路川盯着王强那双藏着恐惧的眼睛看了几秒“白珊珊是不是不是人？”。
如果是人，王强不至于恐惧成这副样子。
“白珊珊已经死了一百多年了”。
说出这句话时，王强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死了一百多年，那你是怎么查到她的？”，路川倒是没觉得害怕，只是觉得有点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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