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他回来了”这句话结合前句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白发女人断肢重生的技能应该是这个“他”所传授的。
看这白发女人的反应,这个“他”对她来说应该很重要。
如果很重要的话……
“不是”,路川摇头,再次晃了晃那截左胳膊:“能重组吗?”
面对比较聪明的对手时,想传递“是”的时候就要说“不是”,想传递“不是”的时候就要说“是”。
因为大部分情况下,这类聪明的对手都会自作聪明的在质疑中寻找自认为正确的答案。
“你撒谎,一定是他回来了!他现在在哪里?!告诉我!”,白发女人情绪激动的揪住了路川的衣领。
计划赶不上变化。
眼看对手已经没有办法冷静看接下来的“表演”,路川自己把左手臂重新装好,看了一眼大屏幕右下角的时间,语气淡淡道:“你真的想知道他在哪儿?”
现在已经,距离任务开始只剩下23分钟。
有了这个“他”的帮忙,也许事情会顺利一些。
听到他不痛不痒的反问,白发女人突然变得暴躁不安,气息也有些急促:“告诉我!赶快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
“松手”,路川看了一眼她因为太过用力而指关节泛白的右手。
被自己所创造出来的奴隶如此不恭敬对待,若在平时,白发女人早就毫不犹豫的重拳出击,但现在,她攥紧的左拳却在抬起一半时就落下了,右手也渐渐松开了路川的衣领。
“快说,他在哪儿?!”,她语气急切,神色紧张又期待。
“他知道你今天晚上有一场关乎生死的比赛,担心你赢不了,所以派我来帮你,至于他现在在哪里,我不知道”,路川起身,边整理衣领边一本正经的撒谎道。
“他担心我……”,白发女人眼眶瞬间变红,紧接着便低下头头,脸庞藏在如瀑般垂在眼前的头发里。
趁着她现在感性>理性,路川调转话锋,聊起了花二他们:“他说,你不该把对手的人悬挂在那么明显的位置,应该把他们藏在更隐蔽的地方,他们会是你这次比赛的王牌,你要重视和合理利用。”
“你现在带我去见他,带我去,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当面和他说清楚!”,白发女人突然抬起头,攥住了路川的胳膊。
“我说了,我不知道”,路川耸了耸肩,神色坦然。
但,白发女人并不信,以为他又在玩把“是”说成“不是”的把戏,突然哈士奇附体似的冲到桌子旁抡起一把椅子,把那四个人偶砸的掉头的掉头,断胳膊的断胳膊,没一个完好的。
疯砸完毕,她将手中的椅子扔到一旁,弯腰,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息着。
“比赛快开始了,我想你应该理智一点,先听他的话,把外边挂着那几个俘虏给转移到隐秘的地方”,路川担心花二他们的情况,忍不住又催促了一次。
白发女人不接话,依然保持着弯腰撑膝的姿势大口喘着。
担心频道催烦会引起她的怀疑,路川走到桌子旁,拿过抽纸盒递到她面前,什么也没说。
他这个动作保持了十几秒后,白发女人直起身子,没有接抽纸盒,而是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的问:“是因为你会笑吗?”
路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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