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年老皮皱的老蛇,而是,人肠。
浓郁的血腥气直窜鼻内,唤醒了陈云脑海中那些同样带着血腥气的画面。
罂粟花般在白墙上大片大片绽放的鲜红血渍。
苟延残喘的老狗般拖着肠子爬向她的那两具躯体。
在炙热的烤盘上快被烤熟时突然冰水浇头的那种全身细胞、神经同时c、呐喊的极致爽感。
早已“死去”的那一夜,因为这熟悉的触感又“复活”了。
只是……
这温热的、新鲜的、柔软的它,从哪来的?
他们杀了她?
像取围巾般将那截大肠从脖子上取下之后,陈云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借着光仔细观察着手中这截大肠。
从肠子的颜色、粗细来看,是年轻人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