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质”的区别就如同人与鬼、妖与怪、神与仙……
同样像个赌客等待开牌黄永吉和程风则在看到想要的答案后默契的击了个掌，都是一副赌赢了的欣喜表情。
剩下的卡牌人物和丁远虽然都保持着原本的安静状态，但眼中的震惊却都比之前更明显数倍。
此时无声胜有声。
三昧真火毁灭这颗怨灵珠大约需要三天三夜，功力大增的任道长毁灭它大约需要三十年，而路川，只用了大约三分钟。
这意味着什么，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短暂的鸦雀无声后，路川伸出手，轻抬了下八目的下巴，帮他把还张着的嘴巴给合上后视线移向漆黑的院子:“道长，你有没有掐指一算就能算出一个人现在在哪儿的本事？”
八目用手背擦了下因为长时间张嘴而渗出嘴角的一丝口水，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院中，点点头:“这本事有是有撒，只是……你晓得她滴生辰八字么？”
“需要生辰八字啊……”，路川喃喃自语着摇了摇头。
相识至今，连她是鬼是妖都不清楚……
“那就不好办撒，这茫茫天地间，要寻有名有姓的人尚有一定难度，何况这不知来源的……”，八目话说一半就不再说了。
因为以他目前的能力，他也不能确定莫颦这个明明不是人却又身无半点鬼气的女“人”到底是什么“东西”。
“要找人呐？”，莫歆凑过脑袋，轻轻打了个响指，食指指尖上便多出一只白色的纸蝴蝶:“你给我看看照片，我可以帮你找啊~”
“真的？”，路川眼睛一亮，但马上又暗淡了下来，试探着反问:“不是人也可以吗？”
“不是人？你是说……你要找的人已经死了吗？也可以啊，可以帮你找到她的坟~”，莫歆眨巴眨巴眼睛，脸上看不出开玩笑的意思。
坟……路川若有所思了几秒后反问:“必须要有照片才能找？”
“倒也不是必须有照片~是我必须得知道要找的人的模样才能找~靠嘴巴描述长相可不行，长的像的人太多啦~”，莫歆轻抚着纸蝴蝶的翅膀回道。
“那太好了，我要找的人你不仅见过，还和她交过手，你应该知道是谁吧？”，路川原本暗淡的眸底又亮起微光。
“你要找你老婆啊~”，莫歆停下了手上动作，表情有些惊诧。
路川点头，少见的表现出了急切:“我不让你白白帮忙，你可以提条件。”
“我可以提条件呀？那我欠你的钱一笔勾销怎么样~”，莫歆坐直了身子，开玩笑似的说道。
“可以”，路川毫不犹豫的点头。
似乎是没料到他会这么快就答应，莫歆愣了愣，笑嘻嘻的试探着又加了个条件:“别急，还有一个附加条件，从现在开始不管遇到什么情况你都不能把我当敌人~”
“这一条……我也可以答应，但是答应的前提是你没有把我当敌人，并且遇到的状况不是只能二留一”，路川并没有为了让她先帮忙找人而随口应下，而是把话说的明明白白。
莫歆的眼珠子咕噜噜转了几圈之后笑嘻嘻的用力拍了下路川的胳膊外侧:“成交~”
话音落时，她指尖的纸蝴蝶也突然“活”了，如同一只真蝴蝶般翩然起飞，在她头顶盘旋了几圈后飞向院中。
“它大概多久会回来？”，路川的视线跟随着那抹白色飘向院中。
“很快的~它比飞机飞的快~快的话……”，莫歆说着说着，原本轻松欢快的表情突然变的沉重。
看到她神情的大变，路川有了不好的预感。
“找到了！快跟我来！”，莫歆猛然起身朝庙门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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