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芳菲抿嘴一笑,随手把一大盘生蚝递给老板“多吃点好好补补,要不然身子承受不住。”
“哼哼哼,还是你懂我。”
老板搂着陈芳菲亲了一下,“谢了啊。”
见他们如此亲密,我脑子里一团乱麻,这是咋回事?难道他们合起伙来欺骗我?
怔愣间,只觉得脑子里一阵天旋地转,紧跟着浑身燥热的不行,就像有千百只蚂蚁在身上爬一样”
说到这里,马金娜咬着拳头浑身发抖,整个人陷入挣扎久久不语。
刘兵吓了一跳,傻不拉叽的追问一嘴“那后来你咋样了?”
马金娜双手抱着脑袋,感觉好像很害怕,又或是很绝望的大喊大叫“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看她状若疯癫,刘兵紧张的要死。
慌慌张张跑过去,死死按住她“马金娜,你冷静点!”
“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你要杀谁?”
“滚开!”
马金娜推开刘兵,瞪着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要狠狠报复你们,我要叫你们生不如死!”
刘兵很是恐慌,忙问道“马金娜,你没事吧?”
马金娜似笑非笑的眯起眼睛,答非所问道“我漂亮吗,我干净吗,我要怎么做才能摆脱这个噩梦?啊!你告诉我啊!”
我……
刘兵吓得脸都白了这都什么和什么,难道马金娜中邪了?
兀自怀疑时,马金娜咯咯笑道“你瞧不起我,你觉得我是烂女人,你打心眼里蔑视我。”
“没有没有,你可别胡思乱想。”
刘兵急的直摆手,马金娜却依旧冷笑说“哼,别以为花言巧语我就相信了,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都知道。”
话落,马金娜忽然伏地痛哭“呜呜呜一切都太迟了,回不去了,我再也回不去了。”
刘兵急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马金娜哭了好一会才止住眼泪,她颓然的瘫坐在地,面无表情的说“那天喝完酒之后我迷迷糊糊晕倒了,再醒来时发现眼前一片漆黑。
我挣扎着起身要走,结果闻到一股浓重酒气。
抬眼冲身旁望去,只见老板正赤条条睡在旁边。
他仰面朝天,还发出刺耳的呼噜声。
我掀开被子细一打量,立刻看见褥子上沾染着一抹鲜红。
我知道我已经不是从前那个我了,忽来的绝望让我生不如死,我疯了一样惊声尖叫。
老板被吵醒之后,赶紧过来捂我的嘴巴,还承诺要把名下所有财产都过户给我。
第二天他带我去过户的时候,谁知他儿子赵阳忽然赶了过来。
赵阳得知他爹要把所有财产过户给我,当即恼羞成怒,于是我们两个在街头上演了一幕极具狗血意味的打斗事件。
自那之后,老板未免我们发生摩擦,特意在市区给我租了一套房子居住。
虽然我和赵阳并不时常碰面,但他却始终记恨我惦记他们家的财产。
再后来,老板当着我的面立下遗嘱,还特意把它交到律师手上以做公证。
三年后,老板出车祸意外死掉,于是我按照遗嘱得到了赵家七成遗产。
不要脸的狗东西,当时明明说好给我全部遗产,谁料最后还是留了一手。”
马金娜恼怒的捶下地面,恨恨道“赵阳拿到剩下三成遗产,据说与人合资开起了酒吧。
一开始生意不好,他就慢慢熬,直到经济实力允许以后,他就开始派人到处追踪我的下落。
也怪我没有经济头脑,手握大把金钱却落到挥霍一空的下场。
迫于无奈,我只得整天游荡街头蹭吃蹭喝。
因为生活拮据,在加上不时被赵阳派来的人渣骚扰,我的日子更是雪上加霜。
打那以后,我尽量远离赵阳控制的范围之内,极尽所能的到处流浪。”
刘兵听了不胜唏嘘,语带关切道“干嘛流浪,找份工作踏踏实实不也挺好?”
“不。”
马金娜摇摇头,“我已经过惯了舒适享乐的生活,若是出去给人打工实在太累了。
我之所以勾搭吴迪,其实就是想让他死心塌地挣钱给我花。
除此之外,我对他没有一点感情可言。”
刘兵愣了愣,缓过神掏出烟盒颠出一根烟点上抽了一口“马金娜,忘记过去,好好生活吧。”
“忘记过去?”
马金娜冷笑“说的轻松,你教教我怎么忘记过去。”
“你别这样抗拒行不行,我这也是为你好。”
刘兵苦口婆心道“吴迪虽然张的不咋地,可他对你不错,我看你嫁给他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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