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比清朝早800年,人均dp却高出1680美元;也就是说北宋真宗年一个人的dp合清朝38个人,你能说北宋不富强昌盛?
被西方人标榜的英国第一次工业革命,人均dp也比北宋真宗年代少1030美元。
北宋时期的人口人口从太平兴国五年(980年)的3250万增至大观四年(1110年)的1亿1275万。
北宋时期对外也空前开放,在东亚同朝鲜和日本关系交流密切;东南同越南和印尼也加强了联系,宋朝的外交同时也影响到了西亚和非洲。
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引王禹偁《建隆遗事》,言太祖问迁都之事曰“吾将西迁者无它,欲据山河之胜而去冗兵,循周、汉故事,以安天下也。”
而晋王(赵光义)以非常有名的一句话“在德不在险”一语封喉。
太祖只得在其出去后语左右曰“晋王之言故善,今姑从之。不出百年,天下民力殚矣。”
宋太宗最早反对迁都的理由是京师屯兵百万,全籍卞渠漕运东南之物赡养之。若迁都洛,恐水运艰难。
宋太祖迁都并非第一次提出,他在之前曾幸洛阳“郊祀”;就曾考虑过迁都洛阳。
郊祀过后太祖又起留意,群臣都不敢反对;唯有铁骑左右厢都指挥李怀中以东京禁军数十万人,依仗卞渠漕运为由反对。
别人两次反对都没能动摇宋太祖的意志,唯独晋王赵光义之劝诫改变了宋太祖的意图。
值得注意的是,晋王赵光义固然为留都东京做了冠冕堂皇的理由;但似乎在乎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宋太祖的次子赵德芳。
后世人研究大量资料显示,宋太祖曾认定德芳为其继承人;而太祖弥留之际皇后也一直在策划德芳即位。
那么说到德芳,不得不说其岳父焦继勋;焦继勋当时为河南府尹治洛阳,而与之相对的就是时任开封府尹的赵光义。
赵匡胤去西京,见洛阳宫室壮丽,甚悦。召知河南府、右武卫上将军焦继勋面奖之加彰德节度使。
焦继勋之女为皇子赵德芳夫人,再授旄钺;亦以德芳故也。
赵光义为开封府尹时苦心经营多年扩大自己的势力,可以想象;如果迁都洛阳得以成功,必将被有焦继勋为依靠的德芳皇子所压制。
这对一直觊觎皇位的宋太宗来说决不可容忍的,这也是为何在太祖两次拒绝群臣请求后;时为晋王的赵光义仍然要义正词严力主留都吧汴梁的原因。
为了留都汴梁,宋太宗绝不仅仅只是一句“在德不在险”这样冠冕堂皇的话而已;他即位后删掉正史中其与太祖冲突的相关记载,故此段史实以不可考。
宋太祖迁都洛阳之意,在于以洛阳之险,达成裁撤冗兵之意图。而太宗反对迁都,虽称“在德”,但禁军所造成重税和巨大漕运负担不得减少,太祖预见性的言论“不出百年,天下民力殚矣”,从这点来看,何来“在德”可言。
而另一个层面讲,当时身居开封府尹之赵光义,对屯驻开封之禁军的把持,绝非德芳皇子和其岳父能比;这也是赵光义能够安然即位的核心保证。
不然以“烛光斧影”之传闻,足见太宗得皇位并不被所有人所承认;若非强大的军事力量支持,恐怕这皇位难以坐的安生。
纵观整个宋初的迁都风波可以看到,最核心的问题就在于禁军与漕运。
开封之所以重要在于漕运,漕运之所以重要在于宋初十万禁军依仗漕运得以补给;而禁军又是太祖、太宗得以得国的根本,若非太宗把持开封与禁军又觊觎得国;太祖迁都之事恐怕是另一番景象。
从机运部分我们就可以就可以看到,在宋初,皇都之争主要在开封与洛阳东西两京之间,虽然太祖曾表示“迁河南未已,久当迁长安。”。
但是长安此时已为废都,除了前代多朝之故都的名头外;因为战乱之损毁加上多年之废弃,已经不能具有国都之功能。
太祖怕只是说说气话不能当真,而洛阳与开封之争;恐怕着眼点又必须在禁军与漕运,这方面虽已成共识,但具体细节还是能够有所考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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