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向刘多哲道“保正相公,这位是征西招讨使驸马爷卢大人!”
卢成玉上前向刘多哲施礼,刘多哲慌得不知如何是好,揖了三揖开口说道“驸马爷驾到,小民刘多哲恭迎多时了!”
卢成玉讪讪而笑,道“保证相公,火爷爷已经给你说明,大军要去穿堂沟公干;还望保正相公选人带路,还有一点小小的要求还望保正相公成全!”
刘多哲诚惶诚恐道“为朝廷大军效力是小民本分,驸马爷有什么吩咐尽管讲出来!”
卢成玉见刘多哲不是奸诈之人,便将辽国契丹鞑子在天柱岭养马场杀害京兆府支度官33人;还想袭击丰禾仓、丰谷仓、丰裕仓的阴谋讲述一遍。
刘多哲大惊失色,卢成玉定定神道“朝廷大军准备效仿诸葛武侯在穿堂沟火烧契丹鞑子,还望保正相公征集十大车燃火麦秸备一待用;征集来麦秸、柴草,大军一并奉上银钱!”
刘多哲听卢成玉如此讲,慷慨激昂道“驸马将军这么说就有点见外了,十大车麦秸能值几文钱?不让大军付钱,小民马上征集十几大车麦秸柴草随大军前行!”
卢成玉谢过刘保正,赶去天祥军向温同孝说明因由;温同孝暂金截铁道“敏姑娘真乃将才,我们坚决按照她的部署来做!”
站立一旁的刘心怡、张文汉、陈圣杰、张志平甥舅四人见卢成玉如此讲,舅舅陈圣杰禁不住问了一声“驸马爷说的敏姑娘是谁,我们怎么没有听说过!”
陈圣杰说完上面这句话定定神道“草阜辛将军现在什么地方,还有鄚金刀鄚教头;自从跟我们在湋河川道分手后咋就不见了踪影!”
卢成玉见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也就不想再隐瞒实情;把目光扫向陈圣杰、刘心怡、张文汉、张志平四人道“你们甥舅四人到现在还不知道草阜辛和鄚金刀的真实身份,那就说明我们的保密工作做得十分出色!”
卢成玉说着郑重其事道“事到如今也不能再隐瞒四位将军,告诉你们,敏姑娘就是鄚金刀教头;他在汴京军营给天祥军教授过弩机,将士们都以为她是男将;但却是个女神!”
陈圣杰甥舅四人见卢成玉如此讲,不禁瞠目结舌;张文汉大惊失色道“鄚教头是个女人,哪怎么可能!”
温同孝一旁插上话道“看来敏姑娘的伪装术骗过全体天祥军!”
温同孝说着扬扬眉头道“鄚金刀的身份你们甥舅四人没有判断出来,草阜辛的身份可能也不会知道吧!”
“草阜辛有什么身份?”陈圣杰惊诧不已地问“草阜辛不是驸马爷从雁门关带回来的正四品壮武将军吗?”
卢成玉扬声大笑,道“草阜辛就是当今皇上的太子赵元佐!”
“皇太子赵元佐!”刘心怡急急火火道“军中早有传言,说太子爷疯了还放火烧了宫殿;皇上只好将他废立,怎么……”
卢成玉沉吟一阵道“皇宫里面的事我们不去涉及,但皇太子没有疯,他被皇上废立后请缨杀敌;因为崇拜大唐平阳郡公薛仁贵,便将薛字拆开来叫草阜辛!”
“原来这样!”陈圣杰神情亢奋道“这么说我们这些日子是给太子爷做侍卫?值得!值得!”
卢成玉揭示了赵元佐和刘敏的真实身份后,便对部队下达了火速赶去穿堂沟诛杀辽军的任务。
天祥军调转方向,在湋河里里正刘多哲3人的带领下向南开拔;而运输药材、兵器、军需的一百多辆马车没有动,在军需官郑子辰率领的兵士的押解下向西而去,目标是凤翔府。
天祥军向湋河川道行进时,刘多哲筹集的十几大车麦秸已经抢先一步去了穿堂沟。
刘多哲一边走一边给卢成玉介绍湋河里、天柱岭养马场、穿堂沟的地形、地貌。
湋河里距离穿堂沟并不怎么远,从天柱岭养马场西边下了北原下后,过石拱桥向南就是穿堂沟。
卢成玉站在穿堂沟的沟岸上看了几眼,对身旁的温同孝道“敏姑真是奇才,咋就知道这地方有道穿堂沟!”。
温同孝笑声呵呵道“要不咋说巾帼不让须眉,刘敏这个巾帼我们这些须眉就是脱了鞋也追不上啊!她女神见识多广,这样的地形早在掌控之中!”
卢成玉感慨不已,道“马上安排下去,让800军士在穿堂沟两边埋伏下来,沟头沟尾全都派兵把守;只等敏姑娘和皇太子将契丹鞑子引进埋伏圈,我们便大显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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