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圣杰甥舅对驸马将军那可是忠贞不渝,当卢成玉讲明白他们侍卫的草阜辛就是皇上的太子赵元佐时;四人又惊又喜,而现在;赵元佐就骑在马上向他们奔驶过来。
“太子爷往这边奔跑!”陈圣杰忘乎所以地忘记自己是在埋伏,站起身来迎上去呼喊着。
刘心怡、张汉文、张志平三人见舅舅站起身来喝喊哪个还能按捺得知,不约而同地站起来向赵元佐奔跑过去。
赵元佐看见陈圣杰甥舅四人了,也听见陈圣杰甥舅向他跟前奔跑着呼喊;惊诧不已地心中想着;他们四个怎么知道小可就是赵元佐……
赵元佐顾不了多想,打马疾驶着道“退回去,赶快退回去;鞑子兵就在后面追赶着……”
赵元佐说着话,黑骏马已经越过甥舅四人设立的隐蔽线;陈圣杰一个箭步飞跃上去紧紧抓住黑骏马的辔头把马拦了下来;扶着赵元佐下来隐蔽起来,后面萧挞勇的一百多名鞑子兵也在沟道里露出了脑袋。
而在这时,站在山坡上的卢成玉将手中红旗高高举起;埋伏在沟道两边的天祥军万炮齐轰,万箭齐发,万雷齐响;向沟底投掷火把、火种,点燃早先倾倒沟中的麦秸秆。
鞑子兵奔逃无路,山上火箭一阵又一阵地射下;引爆的地雷一齐突出,冲天的火势引燃沟内的树木杂草;一阵大风陡然刮来,火势向四面蔓延;只听沟内刮刮杂杂,哔哔啵啵。
萧挞勇惊得手足无措,抱住身边两个亲兵放声大哭“难道上苍要诛杀我们于此地吗?”
萧挞勇说着,命令兵士扑灭火焰;一个亲兵赶来哭道“大王,前进、后退的沟口都被宋军封死,我们走头无路了啊!”
萧挞勇不信亲兵的话,带着几十个没有被大火烧伤的鞑子兵向前冲杀过去。
赵元佐被陈圣杰从战马上搀扶下去后刚一埋伏下来,便见山谷中火势冲天;万雷齐哄,禁不住手舞足蹈起来“敏姑真是一代将才,竟然算计的如此精准;说要将鞑子兵引进穿堂沟一火炬之,小可还以为她是说大话吹牛皮;没想到谶言成真!”
陈圣杰见赵元佐讲得痛快,伏在他一旁凝视着道“太子爷,您说的敏姑娘是不是鄚金刀教官!”
陈圣杰这话问得唐突,赵元佐瞥了陈圣杰一眼不加掩饰道“是啊,敏姑娘就是此前的鄚金刀将军,她是鄚金刀将军时是给天祥军全体将士教授连发弩机;可从汴京出发后便就不用鄚金刀这个名字成为刘敏了!”
赵元佐如此这般讲着,死死盯看着陈圣杰道“你们不知道鄚金刀将军就是刘敏?”
陈圣杰笑声呵呵道“这样诡秘的事我们怎么会知道?就是太子爷您的真实身份我们一个时辰前才从驸马将军嘴里听说的!”
赵元佐“哦”了一声讪讪而笑,道“我就说刚才在马上听见你们呼喊太子爷,原来是驸马爷透露了小可的身份!”
赵元佐说着意犹未尽道“没错,小可是太子爷,可那是以前的事情了;前不久父皇已经将小可废立,父皇废立小可的原因还不是嫌我质问他为什么逼死四叔!”
赵元佐提起笸篮斗动弹,竟然讲起宋太宗陷害自己亲兄弟的事情来“四叔赵廷美是冤枉的,他和他的几个儿子全被发配边远恶州;从小跟元佐一起玩耍的德恭、德隆、德彝几个玩伴再不能和元佐一起玩耍,赵元佐心里不服!”
陈圣杰见赵元佐的话语多起来,拽拽他的胳膊道“太子爷,你们家的事情我们最好不讲;就说说敏姑娘是如何设定穿堂沟这趟大火的!”
赵元佐一怔,扬声笑了两声道“说起来话就长啦!这么着吧,我们跟驸马爷在湋河川道分手后,你们随天祥军走的是湋河北岸的直道;我们则沿湋河河水向前挺近,距离天柱岭养马场不远的地方,我们发现河道的芦苇丛中有人影晃动;敏姑一针见血道那是敌军,不是辽军就是西夏兵;目标是丰禾仓!”
刘心怡接上话“鞑子兵想烧毁丰禾仓,狗娘养的胃口是不是太大啦!”。
“没错,鞑子兵乔装打扮千里迢迢赶来湋河川目的就是要烧毁丰禾仓、丰谷仓、丰裕仓,大家想想,朝廷这些年在这些地方储存了大量的粮食;一旦被敌人放火烧毁,那我们只有挨打的机会了;因此,敏姑娘才部署了要在穿堂沟用火烧死萧挞勇率领的300名鞑子兵……”
赵元佐说言未了,却见萧挞勇带领几十个兵勇从大火中向这边冲杀过来;不禁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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