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旋空中的金雕蹡蹡见主子受困,羽箭一样从高空射了下来;喙爪齐用掩护呼延瑾儿和赵元佐撤退。
就在这时刘敏、卢成玉率领的天祥军赶到,刘敏命令兵士用连弩弓矢射鞑子兵;支援赵元佐和呼延瑾儿。
天祥军箭如雨下,一二十个鞑子兵应身落马;挞马赫咕噜却带着二十多骑属从向西逃窜。
卢成玉见挞马赫咕噜带领二十几骑逃窜,打算派陈圣杰甥舅四人率兵追击。
刘敏摆摆手道“天意使然,追不上了!天要下雨鸟要飞由他去吧!”
卢成玉见刘敏如此讲,只好嘘叹一声道“这个名叫赫咕噜的辽国挞马还真有点能耐,能从敏子小妹部署的火牛阵中逃遁出来;还将挞马寄存在天柱岭上的马匹和长兵器弄到手逃窜了!”
刘敏定定神道“契丹鞑子是马背上的民族,一旦跨上战马;那就如鱼得水……”
刘敏话没说完,便见赵元佐一边喝喊一遍向这边走来“姐丈!敏子小妹!你们是及时雨啊,小可这里有礼啦!”
赵元佐说着,便向刘敏和卢成玉躬身施礼。
刘敏凝视着赵元佐,指指走在他身后的呼延瑾儿儿道“哪位妹妹是谁!”
不等赵元佐回答,便见呼延瑾儿走上前来向刘敏揖了一揖道“你就是刘敏吧!小女呼延瑾儿,嗨,听崇哥哥讲你和我一般大;你的生月是……”
刘敏见呼延瑾儿无拘无束直言不讳,笑了两声道“呼延小妹好机灵,那当然是敏子生月大啊!敏子是正月初一子时三刻,是不是比你大噢!”
刘敏这是顺口杜撰。呼延瑾儿听刘敏如此讲,禁不住笑了一声,道“呼延是三月初三,这样的话你是比我大;这么说呼延要喊刘敏姐姐喽!”
“那你不喊姐姐还喊什么!”刘敏狡黠地一笑,瞥了呼延瑾儿一眼道“可不知呼延小妹怎么会跟皇太子在一起!”
呼延瑾儿喊了刘敏一声“姐姐”正要诉说,一旁的赵元佐插上话道“小可和呼延小姐是在穿堂沟的南端卡子那里相遇的,那时候小可的马崴了脚;和呼延小姐骑着她的青骢马追击鞑子兵,在石拱桥上看见十几个鞑子兵向天柱岭赶去,我们两人施展手段将其全部杀死!”
刘敏早就看见躺在石拱桥上耶律二瓜十三个人的尸体,可她对两人乘骑一匹马饶有兴趣;便就向前一步盯看着呼延瑾儿问“呼延小妹,崇哥哥跟你骑在一匹马上?”
“是啊!我俩是骑在一匹马上。”呼延瑾儿不做掩饰地说“那时节崇哥哥的黑骏马一只脚踩进仓鼠洞拔出来后一瘸一拐,要追击鞑子兵不能奔跑;呼延便和他骑在一匹马上!”
“是你前还是崇哥哥在前?”刘敏别有用心地问。
“那当然是呼延在前面啊!”呼延瑾儿自己跳到灯盘里面不屑一顾道“崇哥哥是男人自然要坐在后面啊!”
刘敏扬声大笑,把手指向呼延瑾儿道“这么说崇哥哥吃了呼延小妹的豆腐,你知道一男一女骑在马上,男的在后女的在前会是个什么感觉吗?”
呼延瑾儿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刘敏的当,刘敏这么询问她,似乎是为了证明她跟赵元佐的那点关系;禁不住面红耳赤。
刘敏见呼延瑾儿面红耳赤,知道她陷入自己彀中;禁不住哈哈大笑,心中却得意地忖道“甭以为你聪明伶俐,还是被刘敏抓住话把用锥子囊……”
刘敏心中想过,看向赵元佐道“崇哥哥半路上捡了一个嫂夫人啊!可喜可贺!”
赵元佐扬声大笑,道“敏子小妹不要拿光脚踢人!呼延小姐可不一般,她驯养了一只金雕叫锵锵;刚才在芦苇丛中寻觅鞑子兵时,金雕蹡蹡竟抓了两爪子石子从空中丢下去;将鞑子兵逼到一处空地上,我俩趁机上去诛杀了好几个!”
刘敏听赵元佐如此讲,惊诧不已道“是吗?怪不得刚才我们看见搏杀之中有只大鸟不停地出现,原来是呼延姑娘的宠物啊!”。
刘敏说着凝视着呼延瑾儿道“呼延小妹,郑老伯赶去呼延寨报讯,呼延老将军……”
呼延瑾儿打断刘敏的话“爷爷他再天柱岭,我们快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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