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师张进河何在?本将有话要问你!”
帝师风风火火,办起事来丝毫不耽搁,刚刚还在与小纪对话,转眼又是换了个人。
相师张进河,为文臣之首,帝师白屠,为武臣之首,两者官爵相称,但论地位,相师张进河远远不及帝师白屠的。
“在此。”张进河悠闲自得,老神在在的站了出来,且漫不经心的回应一声。
“嗯?本将有话问你!”帝师手持战戟下了台阶去。
“帝师有话直问便是。”张进河不为所动,见帝师走下之时,他也非常害怕,但一直都在绷着。
“本将西征南讨,伐地两方,你在朝中独揽大权,国物国资皆是交付你手,可为何在八年前断了我百万之军的粮食及供应,今日给个说法于我,不然,我的帝师之军将踏平相师府。”帝师越发怒了起来,每每想起,他就恨不得活劈了这厮。
相师张进河吓了一跳,急忙道“帝师何来此言,那时帝师一去就是十多年,毫无音信传回,也不知生死,派去送粮取信之人都未曾回来,早已经认为你们战死了。”
“更何况,帝师百万之军,与各个军团不同,号称虎狼之师,个个都有修为在身,不吃东西也不会饿死,再加上国库缺乏,就导致了这等事情的发生,何况这也是君主同意了的。”
帝师一怒,目视君主,君主感到羞愧,说道“帝师,我,有愧于你,我当时也以为。”
帝师怒喝一声,战戟插入地中,道“好,此事且不提,大军西南去而数千万里,十二年未有音信,战事不断,又恐敌细混入,也未曾将那些信兵放回,是臣之错,但也是出于无奈之举。”
“但我之将士八年未饮糟糠,未食人间五谷,且日战夜战,所谓何去,就算君主答应,我那百万弟兄也不答应,弟兄们答应,我白屠也决不答应。”
相师怒了,帝师如此咄咄逼人,同为大臣,对方又凭何高人一等,他怒喝“帝师好大的威风,二十年未归,这一回来就是质问他人,未免有些拥权自重了吧。”
“哈哈哈哈…!好一个拥权自重!”帝师仰天大笑,又是怒喝起来“百万之师,征战西南两地,如今只剩五十万弟兄,五十万弟兄此刻皆在国都两千里外扎营,竟无一人知道,试问,若是敌军的话,岂不是直接可挥军直取国都,危及君主。”
“五十万大军近在咫尺,满朝文武无一人知道,这等失职,谁来承担?”
所有人大惊失色,被吓得不轻,五十万大军扎营两千里外,离国都如此接近,若是挥军,定是朝不保夕,所幸这五十万大军是帝师之军,而非敌军,要不然,不堪设想。
就是君主也发怒起来“废物,你们都是国之栋梁,如此重要之事,你们也敢松懈,相师,你们自己说,此事该如何处罚?”
“我等愿自削官禄五年,以供国库。”相师张进河不敢再说,生怕又被搞出点什么东西,所以甘认自罚。
“臣等附议!”所有大臣都是自认倒霉,就连相师张进河都认了,他们又能怎么办。
君主“帝师,同为国臣,你看,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