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误将策略当疏远,更进一步被阻拦
接手船队有熟人,心中思考眼中瞧
-------------------------------------
清晨,微风吹拂带来丝丝凉爽。
张未跑步回来,在天井之中抻抻胳膊,弯弯腰,见诗晴洗漱完毕在二楼看着他,便打招呼道“夫人你起来啦?要不以后随我一起运动运动吧?对身体有好处的!”诗晴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要说话又憋回去了一样,摆摆手便回屋了。
张未越加觉得验证了自己的猜想,果然,按照规律推算,今日诗晴又会和他保持距离,心中想到昨日我俩又聊得十分投机,如果按照正常发展,再有几天我就能不再打地铺了,但她似乎还是有所抗拒,所以每次我们一旦过于亲近,她第二日便会故意疏远我,我明白了!她只是觉得还没到时候,那我就再稳一稳,等着水到渠成吧!
原来张未和诗晴回乡祭祖的事已经过去好半个多月了,除了与同窗们又喝了几次茶,其他时间就都是陪着诗晴了,这期间张未发现每当觉得自己与诗晴可以更进一步的时候,第二天诗晴又和他保持距离了。
他简单总结了一下规律,诗晴隔一天与他亲近,然后再隔一天与他保持距离,心中实在忍不住吐槽这个世界女人的大姨妈隔一天一来么?
来到二楼见诗晴正在洗漱,他又凑了过去,正色道“夫人~!我和你说个事!”
诗晴正在漱口,见他神色严肃,便站直身姿嘴巴鼓鼓的看着他,张未神色凝重的道“从前,有个老秀才。”
“噗”一声诗晴没忍住,赶忙转头,含在口中漱口的茶一下喷在桌上。
这些日子张未为了逗诗晴开心,时常给她讲些笑话,每次都是以“从前有个老秀才”开头,诗晴听得多了已经有些条件反射。
张未故作惊慌的拿了抹布,一边擦拭一边念叨道“夫人呐!你怎么像小孩子一样,看看,这水喷的到处都是。”
诗晴擦了擦嘴角,嗔怪的看了张未一眼,忍不住傲娇的翻了翻白眼,轻轻“哼!”了一声,作势不再理他。
随后张未不再逗弄她,两人洗漱已毕一起到正堂,先是给杨致远和杨夫人请了安,文晴又来见礼,随后一家人一起用了早饭。
张未刚想和诗晴离开,杨致远开口道“贤婿,今日无事便与我去趟港口,我将船队之事与你交代一番。”
张未最近每日除了帮诗晴捋一捋账本,没事逗弄一下诗晴,基本上就无所事事了,听到这话马上点头应到“是!岳父大人安排便好!”
奉城的港口名字就叫奉城港,位于奉城东侧不到十里的地方,此处不仅位于季风带,且处于大江出海口的南侧,由于江水入海的冲击力和潮汐之力的微妙平衡,此处的海面格外平静,加上此处常年四季如春、终年不冻,后方又腹地广阔,所以天然便是一处港阔水深的避风港。
奉城便是依此而建,迄今已有上百年的历史,不仅南北商船在此汇聚,便是东洋和南洋的商船也会在此停靠,每年还会有西方商队也会顺着季风过来贸易,这些都为朝廷带来不菲的赋税,所以奉城府的地位比一般州府还要高了不少。
二人骑马来到港口,早有一群人在此迎接,为首的正是上次带队的大汉,这人也是杨氏族人,名叫杨知勇,与诗晴乃是同辈,已年近三旬,确是身材雄壮且一脸的彪悍之气,他是杨致远的心腹干将,对杨致远平时都称东家,只有私下时则是会喊一声族叔或者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