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着不合适,却老老实实的跟着沈悦茹进了院子。
听到喊声,从屋里走出位精神矍铄的小老头和穿着得体风韵犹存的妇女,看年纪小老头最多五十来岁,女的看模样最多四十来岁,根本就不是她说的父母身体不好。
无忌他娘说的太对了,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俺今天做了什么?为啥要跟着来这里?你这丫头这么聪明漂亮,为啥不找个大老板骗骗,俺就是个打工的,没钱啊!她图什么?
其实别说李威搞不明白,就连沈悦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待在李威身边,就有种特别的安全感。
当时的沈悦茹,觉得自己快被打死了,却很突兀的听到脚步声,在心里祈求满天神佛救命时大声哭喊几句,结果李威手拿破蒲扇,脚穿破拖鞋出现在眼前,几巴掌就把三个人打趴下了,随后话都不说捡起破蒲扇就走,让自己一度认为是济公活佛下凡来救自己的。
被打的头晕眼花,看到李威摇着破蒲扇那潇洒的背影,就想也不想的跟了出来,路灯下李威一开口说话,她虽然知道不是济公,可担心他们追出来,就不管不顾的跟着李威走。
随后的一番谈话,正迷茫间,他们果然追出来了,李威为了保护自己把自己推到路边。(其实是嫌弃她累赘甩进路沟。)
然后独自面对三人,一拳打倒那个曾经对自己甜言蜜语,婚后不久却沉迷于赌博而绝情的混蛋,他呐喊一声“杀”的雄姿,让她觉得这才是真正可以依靠的人。
特别是自己抱着他的胳膊,疲惫的睡着了,被李威的公主抱惊醒,那种力量感是从未有过的滋味,让她只想在他身边好好的睡一觉。
李威将自己背到旅店后,安排房间还贴心的打开风扇,而且不乘人之危的举动,简直就是古之君子,更是让她觉得自己要牢牢抓住他,不顾对方有家室,而自己暂时还没离婚。
这一切,李威什么都不知道。
沈老头看到女儿手里拉着李威,仔细看看后哼了一下,掉头回去了。
沈母看着二人,特别狠狠地瞪了小手拉大手那小手的主人一眼,不冷不热的说道“进屋再说。”
沈悦茹这才放开手,二人先后进了屋。
客厅墙上很雅致,一副水墨山水画显得意境深远,旁边龙飞凤舞的一副对联,李威不认识。
沙发前是张大茶几,摆放了一整套的烧水茶具,沈父正闷头调理。
见李威进来,沈父抬头,表情严肃的一指沙发,说了声“坐吧!”
怪了个哉的,明明是你闺女在搞事情,俺又没干坏事,你板着个驴脸给谁看?
当即大马金刀地往对面一坐,等着沈父给自己倒茶。
沈父看着李威气势汹汹的模样不禁一怔,都有点怀疑是不是女婿输光了,这位是来要债的,可看女儿的模样又不像,进门的样子太特么像当年拉着那个赌鬼女婿回家时的场景了。
按捺住心中的疑问,沉默着给李威倒茶。
李威见状,五指并拢轻扣茶几致谢,却不出声。
沈悦茹被沈母拉走,去了其他房间聊天或审问。
客厅里剩下这二人,互相不认识,沈悦茹也没介绍一下就走了,只好大眼瞪小眼,场面十分尴尬。
沈父等了一会,等李威先开口。
李威却端起茶,慢慢品尝。
沈父只好咳嗽一声,说了句李威听不懂的话。
李威放下茶杯,一本正经的点头称赞“好茶,这茶至少值一百多。”
沈父又是一个愣神,带着疑问放慢语速“你不是本地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