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美,你是医托吧?”这位红三轮司机一说,李威这才感到疼,怕手上脏,也不敢捂着伤口,就这么扎煞着手,溜溜达达往回走。
背后拉客的这位直嘟囔“不识好人心,抠门鬼。”
小区附近就有卫生室,居然想骗俺去医院?谁不知道去一趟医院花钱就海了去了。
今天这场架打得太莫名其妙了,真是怪了个哉!
李威走着走着,突然想起前天在公司大门口那位老先生说的话五天之内定有血光之灾。
哎呦我去,半仙啊!
这才三天没过完,自己脑袋就让人砸破了,可不是血光之灾嘛。
当时自己还认为人家是骗子,真是有眼不识泰山,错过了真人呀!
不知道还有机会再见面吗?怎么着也得让高人给算十块钱的。
李威坐在卫生室里,洗把脸,等着大夫给伤口消消毒,直接糊上块纱布,用胶布粘上纱布,拿着几片消炎药晃悠出来。
回到小区楼下,犹豫着站在车位旁,扶着面包车长吁短叹。
出门时让丽丽在家好好想想,结果自己头上落个白补丁回家,这么上去太没面子了。
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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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和李威打架地方的远处,这七位大侠,坐在马路牙子上同样长吁短叹。
“老大,你说何先生这招好使吗?”
一个鼻青脸肿的家伙,摸着松动的牙齿,吐口带血的唾沫,含糊不清地问道。
“怎么不好使?老六你自己说,何先生做事向来谋定而后动,哪次失手过?”
没受伤的三人组其中的一个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回答。
“可胡建那次,老九花了好多钱,结果顾大姐不在那里了。”
这家伙想了想,还是说出自己的质疑。
“哎呦哎呦!这小子出手真重,我快被打死了。”
摔坏手机的那小子,挨揍的最狠,这会靠在同伴身上,没心情参与话题,只顾着感怀自己的伤势。
“别瞎说,那次是人算不如天算,就是被这个李威混蛋坏了大事,这次何先生谋划了几个月,老九化名裴前亲自出马,一定要让他家破人亡。”
老大挥挥拳头,给大家鼓劲。
“哥几个你们说老九行吗?”
老六继续质疑。
“你把那个吗字去掉,老九可是真正的名牌大学毕业的,对付这小地方的没见识的女人,还不是轻而易举?”
老大轻蔑的看了眼老六,对自己同伴的谨慎不屑一顾。
“你说,何先生让咱们打探消息,可这里的方言很难学啊!而且他们搬来没多久,也没人知道详细情况,我这几天老是有种不祥的预感,担心咱们栽了。”
第一个被李威甩在马路中间的家伙显得忧心忡忡。
“是呀!按说咱们这行,讲究就是滑不溜手,天下肥羊多了去了,可这次何先生和老九却执意要报复,本身就犯了行规,按说血光之灾是肥羊的,为啥这次咱们也犯了?”
三人组中的另一位同样不解,看着被打四人遍布满脸的鼻血和乌青熊猫眼,一脸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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