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如此清丽动人,夫君我不愿意让其他人见到~”容衍趁机偷个香,端着盆又出去了。
凌霜失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恐怕是一会儿要让他老实交代前几天干嘛去了,特地刷好感呢!
见容衍半天没回来,反而外头有吵吵嚷嚷的声音,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起身往外走去。
裴鸢挡在楼梯口,眼底蕴满了热气:“师哥,这些粗俗的事情怎么能让您来做呢!让阿鸢来吧~”
容衍神色淡然:“不必~霜儿不喜欢接触陌生人!”
“阿鸢怎么是陌生人呢~我端上去给凌姐姐!”说着就上手要抢容衍手里的铜盆。
一拉一抢之间,铜盆哐当掉到了地上,溅起一地水花。
容衍不悦地皱了皱眉毛。
“呀,师哥,你的袍子湿了!”裴鸢惊呼,下一刻朝着容衍而来。
容衍往后让了让,连一片衣角都没能让裴鸢碰到。
站在楼梯上头的凌霜,将这些都看在眼里,翻了个白眼,还真是不消停。
凌霜清了清嗓子,脆声道:“大半夜得~吵什么呢!”
裴鸢今天受了太多气了,怎么是个人都能给她甩脸子,愤愤道:“你谁呀?这有你说话的份吗!”
凌霜懒得搭理她:“容衍,你给我上来!”
裴鸢炸了,怒气冲冲就往楼上去:“师哥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
凌霜耸耸肩,白眼都快翻上天了,就叫了又怎样,故意又喊了一声,还是甜甜的嗲嗲的声音:“容衍~”
只觉得一阵风扫过,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呢,裴鸢就看到她亲爱的师哥揽着那个女人的腰,进了房间!
裴鸢楞在原地,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才好。明明师哥刚才抱着一个女人回来,怎么这头又揽着其他女人进了房间。
她想不通,师哥一向是不近女色的,为何突然就左拥右抱,难道是因为他们太长时间没有见面,才不了解的!可是,既然师哥能左拥右抱,唯独对自己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这是为什么?自己到底差在哪里?!
“嘤嘤嘤~”裴鸢伤心得哭出了声。
凌霜听到那嘤嘤的哭声只觉得头疼,无奈的叹口气,看来很长一段时间要没有清净的日子过了。
容衍似乎读懂了凌霜的心烦,直接开了口:“过几天就把她送回京城去。”
凌霜抽了抽嘴角:“嗯~要不是看在是你师妹的份上,我一定把她毒哑了!”
容衍将凌霜的身子扳正,正视她:“我关心的是你的伤都上过药了吗?”
凌霜无所谓道:“差不多了吧,反正都是皮外伤而已。”
容衍抓起她的脉腕,眉头紧锁:“明明受了很重的内伤,刚才回来的路上我就看你脸色不对,为什么不说呢~”
凌霜笑笑:“我真没事,都吃了好几颗丹药了,睡一觉就好了!”
容衍将人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塌边坐好,自己也坐在一旁,抓起凌霜的纤纤素手,掌心相对。
磅礴的内力瞬间席卷凌霜全身的经脉,如沐春风。